“县主,请敬茶!”白露端着茶杯走向嘉宁,一脸傲慢地道。
在大家的眼神下,嘉宁伸手拿过茶,直接就走向楼月,脸上带着的是决然的笑意。
楼月在白露的搀扶下立马就在一旁发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昂着头,已经做好了被敬茶的感觉。哈哈,她终于把这个丫头踩到了脚下,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想想就让人开心。
只是嘉宁又怎么可能会给她机会呢?她直接越过她,素手一扬,把茶倒在一旁的盆栽里,笑了笑:“刚刚缺水萎蔫了,这下好看多了。”
看着楼月又看看陈嘉宁,大家都憋笑憋的很痛苦。有几个自控能力差的人直接就笑了出来。哈哈,太好笑了。妗闵公主这样的神态是做给谁看呢?可人家德懿贵县主本来就没有这个打算,现在丢脸的是她自己了。
“陈嘉宁!你……你……”
嘉宁眨了眨眼睛,不解的问道:“我怎么了?你说话能不呢小声一点,我听得到。”
“本公主让你敬茶,敬茶敬的是我不是这个盆栽,你到底懂不懂?”楼月就快要被她气死了,这臭丫头,就是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
嘉宁眨了眨眼睛:“啊?你又不是本县主的长辈,也不是后妃,本县主为什么要给你敬茶。父王,你给我们娶新母妃了?”
“咳咳咳……”嘉宁的语出惊人,让冷萧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无奈地道:“丫头,胡说,父王怎么可能会给你娶新的母妃。父王这辈子无论生死,都是只有你母妃一个女人的,你要是再胡乱乱说,父王可要打你了。”
“父王,母妃,嘉宁胡言乱语,请你们原谅。”嘉宁躬身道,然后看着楼月:“妗闵公主,你看你都是不是,那你为什么非要让我给你敬茶,真的是好笑。”
“陈嘉宁,你不要以为只要你装疯卖傻,你就可以逃脱这次的责罚。你既然已经输了,你就必须履行刚刚说的话。”封子进一脸怒火地道,让他心上人难堪,那也得看他同不同意。
冷长苏突然就笑了起来:“不知道进皇子是妗闵公主的夫婿吗?”哼,他的妹妹是随随便便一个人都可以欺负的吗?在他的心里想要强大的新就更强烈了,他一定要强大到没有人可以欺负他的父王母妃还有妹妹?
“他才不是本公主的夫婿,本公主要的是……”楼月后知后觉的闭上了嘴,瞪了冷长苏一眼:“姻缘都是需要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这个还希望苏贝勒住嘴啊才好。”
“呵呵,是本贝勒多言了。只是这里有楼太子在,进皇子还是少说话吧,不然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冷长苏倒也不生气,直接拱手道。
在嘉宁说完那句话之后,他已经深深的反思自己了。虽然不能做到那样的进退有度,但是绝对像以前那样的冲动了。他本来也不笨,随便一想就得出了自己的该说的答案。
“德懿县主,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隐藏你已经输了的事实吗?这里有这么多人看着,你注定要失败了的。”楼月没有和冷长苏再说什么,转头看着嘉宁一脸的傲慢和看好戏。
嘉宁挑眉:“本县主都说了不会丢父王的脸,只是你口口声声说本县主输了。本县主怎么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输了?”
“你……你刚刚是和本公主比赛画艺的吧?”
“是呀!”
“那你不就是输了吗?你可不要不承认,要不是和亲王府的脸都要被你丢光了。”
嘉宁摊了摊手,同情地看了一眼她,默默地道:“归雁,把本县主的画展开,也让某人看看到底谁输谁赢。赶紧的,要不然你家主子我都要被灌上无赖无知言而无信的罪名了。”
“是,奴婢遵命。”归雁忍笑,小心地把桌子上的画收起来,然后和落梅一人一边的展开。主子的画技是这些人所无法膜拜的,她仅用了一炷香的时间就画出了眼前的景象。更加不可思议的是尽管她用的是双手绘画,一心两用,但是每一个画面都是这样的惟妙惟肖,就好像是真的人一样。这样的拿手绝活不是一般人能会的,她们已经猜到了此画一出肯定是要引起很大的冲动的。
“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楼月迫不及待地看去,只一眼便呆住了。这真的是她画的吗?这样的画不要说师父,就是现在画痴也是无法做到的,现在偏偏是出自一个十四岁丫头的手?岂不是匪夷所思。
其他的人也是睁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有些人甚至连酒杯和筷子都丢了,还有的人张着嘴完全忘记了嘴里还问咀嚼的东西。一时间想起了噼噼啪啪的声音,场面一度的凌乱。
“天哪?这真的是嘉宁妹妹刚刚画的吗?而且还只有一炷香的时间,四哥,你快掐我,这也太神奇了吧。”元安直接就开口问了出来,可见他心里的震惊程度!
元云澈脸色震惊之余还有骄傲,不愧是他家的小丫头,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就是这样的强悍。伸手捏了捏元安的手:“安儿,不要小看了嘉宁,没有什么是她做不到的。”他的丫头怎么会这么的简单呢?要是她这么简单的话,皇祖母有怎么会这样的看重她。
“啊!四哥,你就不能轻一点吗?”元安顿时就呼痛,离开了自己的座位,来到了画作之前,惊呼道:“连人的神色都是看的清楚,嘉宁妹妹你也太厉害了。你不仅能双手作画,而且这么逼真,你真的是画作第一人!”
贤皇后的眼里也是惊讶,更多的是赞美,这个牙疼可真的是厉害!这可不是第一人这么简单,简直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太绝了,太妙了!
嘉宁并没有很骄傲,依旧是淡淡地笑意:“安哥哥,人外有人,你可不能给我冠上这第一的名号。要是给人知道了,岂不是要笑掉大牙。嘉宁只是小小的雕虫小技,你可别害我被人笑话,我年纪小,可受不了被人骂的。”
元云澈:“……”丫头说这样的话,就不怕那些打她吗?不过这样嚣张的丫头,还是这么可爱,这么的让人想要宠爱。
太后:“……”这丫头也知道随了谁,怎么就这么的可爱,不过对于楼月这样的人,这样的方法无疑是最好的。不过也得亏只有她能做的这么漂亮,要是其他的人做起来肯定不能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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