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上官莹,正跟着公孙瑾,在回京的路上。虽然作为鹦鹉,吃食这块少了很多的乐趣,不过她又不是公孙瑾那只猪,她的志可不在此。
最近大家的伙食都有了显著的提高,每到一个镇子,总有当地的官员犒劳大军,吃好的喝好的,于是再没有人盯着只比鸽子大不了多少的小白了。上官莹觉得警报解除之后,就经常独自飞出去玩儿,自然,她的目标是冷大夫。
冷大夫人如其名,是个冷淡得不得了的人。可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不过是几天没有见,冷大夫就跟面前这个不男不女的人这么熟了?谈笑风生都不足以形容他们之间的气氛了啊。
之所以说面前这人不男不女,因为在上官莹看来,这若是个女子,那长相显然太过阳刚了些,这若是个男子,长相却过于阴柔。出于羡慕嫉妒恨的心态,上官莹窃以为这是个太监。
因为冷大夫近来常给公孙瑾看伤,是认识小白的,也知道这只鹦鹉是不怕人的,而且跟人比较亲近,而它的表达方式是站在人的肩膀上。第一次被站的时候,冷大夫有点儿。
他觉得或许该给少将军些许建议,鹦鹉还是不要给吃那么多的好,这胖的,一站在他肩上,他就差点儿成斜肩了。
习惯都是慢慢养成的,前几次或许冷大夫还会偶尔失去平衡,现在已经很习惯了。不过被站的久了,肩膀还是会酸痛的。上官莹第一次单独来找冷大夫的时候,其实很有些窘迫,怕冷大夫会嫌弃她现在的模样。
试探了一会儿,冷大夫没有特别的反应后,上官莹就有些得寸进尺了,当她第一次站在冷大夫肩膀上时,因为太紧张,所以很用力。她能感觉到冷大夫差点儿失去平衡,于是小脸儿微红,幸亏脸上有毛,不然真是不好意思的呀。
站在冷大夫肩膀上,听冷大夫和面前这位南兄,谈什么断手断脚再接的……听得上官莹头大。
突然间,上官莹想起了那日听到的传闻,说是冷大夫跟这镇上的某位姓南名甲的大夫一见如故,很有些断袖情深的味道。莫不是就是面前这个?冷大夫是她的未来夫君第一人选,怎么可以断袖?
为了凸显自己的存在感,上官莹急中生智,在冷大夫耳边说:“不好啦,少将军的伤口裂开啦!”
冷大夫是个很有医德的大夫,一听到少将军的伤口出了问题,立马便跟南兄弟告辞,起身去拿药箱。
走在去公孙瑾房间的路上,冷大夫突然冒了一句:“奇怪了,这么久了,伤口还会裂开吗?”
上官莹在一旁心虚地缩了缩脑袋。
冷大夫匆匆拍响公孙瑾的房门。
跟平日里一样,公孙瑾正在闭目养神,来开门的是小灯笼。
小灯笼一看门前站着的冷大夫,愣了一下,而后惊讶地问:“冷大夫是来给我家少爷查看伤口的吗?”
冷寂洲看了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飞到公孙瑾身边的小白,一时哑口无言。
而后才试探的问:“少将军的伤口可有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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