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煜的手在玻璃展台上敲了敲,声音阴冷,“怎么,你这珠宝店开着门不就是让人进来的?”
王老板殷勤的从柜台里小跑出来,身上的肥肉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的,讨好的说道:“哈哈,您说的对,可不就是为您服务的吗。”
沈天煜懒得和他虚与委蛇,看到这个男人就能想起宁雅虚弱的样子和自己这三天里的慌乱。
他狭长的眼眸斜瞥过来,语气冰冷,一字一句的说道:“怎么,我都到你跟前了还要在我面前装蒜。”
王老板的眼眸猛地一缩,快速地盘算着自己最近做过的事情,突然,他的肥肉剧烈的抖动起来,明明不是炎热的天气,额头上却有一层薄薄的汗。
难道是因为萧宁雅的事情,前段时间A市传出两人订婚的消息,但是他看着两人并不十分亲近,况且他自认和萧凌做得隐秘,难不成被这个阎王给知道了?
沈天煜冷笑一声,显然并不在乎他的答案,冷冷的说道:“打。”
保镖们一拥而上,很快便传来了杀猪般的惨叫声。沈天煜不做丝毫的停留,独自转身离去。
“唔。”床上的女人翻了个身,半睡半醒间依旧眉头紧蹙,突然,她睁开了眼睛,眸子中满是懵懂。
萧宁雅费力的坐了起来,只觉得头昏脑胀,肚子不停的叫唤着,饿的前胸贴后背。
浴室内,沈天煜关掉淋浴,利落的裹上浴巾,他微微仰起头,一颗颗水珠顺着脸颊滴落到赤裸的胸膛上,最后没入白色的浴巾内,消失不见。
他打开门,与正在费力的打量周围环境的女人四目相对。
“你、你怎么在这?”看着仅仅在腰部围了一个浴巾的半裸男人,萧宁雅少有的慌乱了起来,她的大脑仿佛卡机的电脑一样,什么也说不出来。
沈天煜轻笑一声,缓步上前,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痞痞的说道:“怎么,你能在这,我怎么不能在这。我可是你的未婚夫。”
想起昏迷前自己模模糊糊看到的银色衣角,萧宁雅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是沈天煜救了她,不然她可能会在旧仓库里饿死。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正想要和他道谢,却看到不停走过来的男人,下意识的想要下床。
匮乏的身体支撑不了,这么大的动作,她只觉得身子一个趔趄,竟然直直的跌了下去。慌乱中,她下意识的抓住身体周围的东西。
“咚”的一声,她依旧没有逃脱摔倒的命运,却是跌到了沈天煜的身上。
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纤细的手指握着白色的浴巾,正撑在男人的光滑的胸膛上。
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的舔了一下嘴唇,却被男人按了一下后脑勺,牢牢地搂在怀里。
气氛逐渐升温,明明房间很大,但是好像只有几平方米那样拥挤。
萧宁雅呆呆的缩在沈天煜的怀里,良久才反应过来。
沈天煜的手放在女人纤细的腰肢上,整个人躺在地上,防止冰凉的地板让女人糟糕的身体雪上加霜。
他半眯着眼,着迷的看着女人因为虚弱而变得娇柔的面孔和迷茫的神情,这一刻,天真与魅惑竟然在她身上同时展现出来。
萧宁雅手足无措的缩在男人的怀里,她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在飞快的跳动,一下比一下有力。
她撑起虚弱的身子,猛地推开禁锢着自己的男人,这一下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萧宁雅跌坐在地板上,用力的擦了擦自己的粉嫩的唇瓣,恶狠狠的说道:“沈天煜,你这个流氓。”
男人大大咧咧的坐在她对面,浴巾堪堪盖在腰部,他的拇指撇过嘴角,深褐色的眸子紧紧的盯着萧宁雅,仿佛是在回味着什么。
萧宁雅被他看的浑身发毛,好像她是被猎人看中的猎物一般,势在必得。
她忍不住抓起床上的枕头,狠狠的扔向沈天煜,“看什么看,你这个臭流氓,信不信我打死你。”
沈天煜微微抬手,轻松的接住柔软的枕头,眼底的笑意几乎要漫出来了。
萧宁雅可能以为自己现在凶巴巴的,正在恶狠狠的威胁自己,但是在他眼里,女人却像一只柔弱的小兔子,试图用胡萝卜和瞪大的眸子来表示自己的凶恶。
沈天煜慢条斯理的系上刚刚被扯掉的浴巾,起身向女人走去。
“我流氓,看来你没有见过真正的流氓,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好不好?”
男人硬朗的脸庞上带着一抹痞痞的笑,他缓缓地蹲了下来,修长的手指勾着女人的下巴,凑上去说道。
男人说话时的热气喷洒在自己脸上,呼吸间全是对方身上薄荷般的气息,他的手指还缓缓地摩挲着自己下巴上的软肉。
萧宁雅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折磨,虽然沈天煜只是蹲在她面前,她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禁锢在他的怀里,宽阔的空间里全部都是男人的气息,她无处可逃。
“你、你你想要干什么?你放开我。”
萧宁雅语无伦次的往后退,白皙的脸颊上布满了红晕,看上去可怜又可爱,与平日里冷艳的样子大不相同。
沈天煜的喉结上下动了动,眼睛紧紧的盯着她,眨都不舍得眨一下,她这个样子真可爱,好像被刨开了坚硬的外壳,露出自己粉红色的,柔嫩的内里,让人忍不住想要逗弄她。
他站起来,微微弯腰,修长的手指穿过女人的后背和膝盖,将她抱了起来。
萧宁雅吓坏了,虽然沈天煜以前经常撩拨她,却从来没有向今天这样过。
她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慌乱的挥动着手脚,像一条躺在案板上不停挣扎的鱼。
“你你你,你这个猥琐的男人,你想要干什么?我告诉你,我现在还是一个病号呢,你不能趁机欺负我,你……哎?”
突然被扔在柔软的大床上,萧宁雅一时反应不过来,她的嘴还微张着,保持着挣扎的姿势。
沈天煜的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他用一只手按着女人的双手,另一只手去解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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