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时忱。”南烟自然知道时忱刚刚是在为自己出气,一想到刚刚温伶吃瘪的样子,她就乐的不行,至于温汜,她现在已经再跟温汜见面了。
“行,开心了就好,走,我送你回去,你回去好好休息,咱不想温汜那等浑人。”
话一说出口时忱就后悔了,连忙捂着嘴,怕自己一时嘴快又惹得南烟不开心。
“你不用这样,我已经没那么生气了,这些事情我会想法的,你不用太担心。”南烟笑了笑,看样子是不把这事放在心上。
“呼,那就好,你可别对那浑人心软,竟然放着一个管家的女儿侮辱身为南家小姐的你,哼,实在是不值得。”
已经猜到一部分的时忱此时是十分厌恶温汜那家伙,竟敢这么混蛋,简直不是人,浪费南烟的感情!
不过这毕竟时间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时忱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为南烟觉得不值。
“我知道的,这事你放心,我自有思量。”
“好吧,那我回去了,你回去好好休息吧,今天肯定吓到你了。”把人送回府,时忱这才离开。
在门口等了许久的青柚见自家小姐回来了,连忙拿着手里的披风上前给南烟披上:“小姐,你可担心死我了。”
“好好好,走吧,我们回去歇息。”心情起起伏伏,南烟毫不意外的睡的很香,可另一边醒来的温汜却是头疼不已。
“哎哟。”揉揉胀痛的太阳穴,温汜挣扎着坐起来靠在床柱上,宿醉让他感觉脑袋就像是要爆炸一样,太阳穴不断传来的痛感让他下意识的用手捶脑袋。
“温汜哥哥,你可算是醒了。”听见动静的温伶一脸欣喜的走过来,给温汜掖好被子,看他一脸头疼的样子,连忙起身去端醒酒汤。
“来,温汜哥哥,这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醒酒汤,昨天你喝了太多的酒,现在肯定头疼的不行,快把它喝了吧。”
左手端碗,右手拿勺,温伶一脸温柔的望着温汜,温汜虽然头疼的不行,但是看着温伶这样,还是把碗拿了过来:“不用你喂,我自己喝就行。”
“啊好。”温伶只得把碗递过去,看温汜慢慢喝着,温伶却是露出一种混杂着可惜愤恨的表情。
感受到温伶的眼神,正在喝醒酒汤的温汜很是不解:“怎么了这是,这幅眼神看我,是发生什么事了嘛?”
“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我说了的话,温汜哥哥肯定会生气的,而且万一是我看错了,那多不好。”温伶抿着嘴唇,眼睛眨啊眨的,好像是有什么不方便说的事情,可是又想要说出口。
“没事,你说吧,我干嘛生你的气呢,是不是真的,我自有判断。”温汜笑笑。
“那,那我可就说了哈,”温伶咬咬嘴唇,说道:“昨天晚上温汜哥哥不是喝多了嘛,我来的时候温汜哥哥已经睡着了,我就让人驾马车送我们回来,然后……”
温伶又犯了难,一副感觉实在是不该说的模样,看得温汜着急:“到底怎么了?”
“在我们回来的路上,我打开帘子透透气,结果我看到了南小姐,和一个衣着华丽的人在一起,他们先是在路边买了些小吃,后来又在人少的地方抱了好一会儿才分开,那个男人的脸我没看清,但是南小姐好像叫他时忱什么的。”
说完这些,温伶缩起脖子,低着头,不敢看温汜,又克制不住的好奇,想要看看温汜的表情,一抬头,温伶就被温汜的表情吓到了。
一个男人,衣着华丽,还和烟儿行为亲密,尤其是对方的名字还叫时忱,不正是三皇子嘛,那个已经和烟儿许久未见的男人。
一切的一切,再结合自己昨天在南府看到的那个翻墙的男人,温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昨天的他还在自欺欺人,想着万一烟儿和那人只是朋友呢。
才不过半天的功夫,温伶就看到他们两人在街上搂搂抱抱。
心中怒火中烧,本就胀痛的头更加疼的起来,温汜胸膛起伏,脸色发白,吓得温伶连忙扶住他。
“温汜哥哥!温汜哥哥!你没事吧!都是伶儿不好,不该跟你说这些的,我只是想着南小姐怎么可能会在那里呢,想跟你说说而已,这事不当真的,不当真。”
“呵,不当真,好一个不当真!”缓了好一会儿,温汜感觉自己可算是缓了过来,此时的他,脸色已经比刚刚起床的样子差了不少。
温汜气的不行,正要破口大骂,却见一个下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一看到温汜,连忙跪下说:“公子,大皇子的人来了,说是有事与您相商。”
“我马上就去,劳烦对方多等一会儿。”皱着眉,不明白这个时候大皇子为什么会找自己,但是该有的礼数温汜还是懂的。
洗漱好,温汜缓步走到前厅,原本坐着的那人走过来,行了一礼:“温公子,我家大皇子有请,麻烦您跟我来一趟吧。”
“好的。”不知道对方想做什么,万一是有办法能救出温溱呢,温汜只能沉默着来到大皇子处。
“你知道我这次叫你来,是作何嘛?”喝了一口茶,大皇子慢悠悠的说道。
“臣不知。”温汜摇摇头。
“不知就对了,你可知你的父亲在那大狱里如何?要我说啊,那可是非常的不好,这么大年纪的一个老人家了,本来身体就不好,现在还要受这牢狱之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啊。”
“父亲他……已经这样了嘛,臣一定会想办法救出父亲,只求大皇子帮帮我。”
“我自然是会帮你的,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挥挥手,大皇子示意手下将人请出去。
回到温府,看到在门口焦急等候的温伶,温汜不免对南烟心生怨恨,为什么不愿意帮他呢?为什么这个时候陪在他身边的,不是南烟呢?
思绪纷乱无比,加上昨天酗酒,接二连三的事情压的温汜喘不过气,在书房里处理了一会儿事物,温汜只感觉头昏昏沉沉,眼睛也有些看不清,一摸额头,滚烫无比,果然是染了风寒。
身体垮了,什么事情都做不了,温伶扶着温汜上了床,给人掖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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