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真是不好意思。”
白诗嬅干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着就要松开顾梁生,却被他单臂捞了回去。
他眯着自己那双邪魅的丹凤眼,目光尖锐的扫过她湿透的上身,喉头一紧。
猝不及防,他将她抵在墙上。
她被他吻住,凶狠的侵略着她的口腔,周身热意升腾,加上男人猛烈的攻势,她被搅得头昏脑胀。
下一秒,她就被什么东西顶住了,她惊慌的要推开他。可男人速度更快,将她腾空抱起。
“经验丰富?”男人声音低沉而魅惑:“让我看看有多丰富。”
说完,他便将全部体重压向她。
“不……不要。”
她推着他的胸膛开口求饶,艳红的唇上还有刚刚亲吻过的光泽,无声的诉说着两个人刚刚发生的一切,欲盖弥彰。
不给她反抗的机会,薄唇再次凑过来。
这一吻狂暴而野蛮,带着十足的侵略性长驱直入,连啃带咬,将她带着酒精的唇反复碾磨。
这场婚姻,他并未放在心上。
可这不意味着他顾梁生的脸可以随意丢,成为了他的妻子还这么肆无忌惮的在外面玩,倘若被媒体知道,他岂不是颜面扫地了?
不给她点教训,这女人还真当他是吃素的!
白诗嬅快要呼吸不过来,只有热意包裹着她,如同跳进熔浆一样的热,身上又疼又麻,一点儿都不舒服。
“疼!”她下意识的抵抗压这个过分的男人,“我害怕疼。”
这个时候才知道怕疼?
之前在酒吧叫嚣着找野男人的嚣张哪去了?
顾梁生将她扣在浴室的墙上,大手握住她白嫩的手腕向上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捏着她光洁的下颌,厉声问道:“现在还要给我顾梁生带绿帽子?”
之前片刻清醒的大脑早被酒精再次麻醉,她什么也没听清,就求生欲的回答:“不戴,怎么会让顾梁生戴绿帽子呢。”
知道她还是处女,顾梁生本来还想可怜可怜她,温柔点。
可现在?
没这个必要了!
他脸色极为冷漠,怒气值已达到峰值,毫不怜惜的破开她的衣服,彻底将她拉入地狱!
“戴绿帽?你还没这个本事!”
痛!
超级痛!
白诗嬅次日清晨醒来时只有这么一种感官体验。
她本想揉揉眼睛,可伸出个手都发现软绵绵的很,巨累,根本抬不起。
宿醉还有这样的后遗症?
不行,她再也不会碰酒了,宿醉真的很难受啊,不好玩,太不好玩了。
迷糊的睁开眼睛,她眯缝着视线打量一眼周围,目光扫过偌大的房间,闭上眼睛想要再眯一会儿,猛然又睁开眼睛,彻底惊醒。
这里不是她家!
闺蜜乔一诺男友劈腿,心里难受拉她去喝酒,她只记得她刚开始在安慰伤心的乔一诺,后来演变成俩人疯狂大骂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乔一诺骂她男友,她就骂自己新婚老公顾梁生,再后来她俩一起相约去找男人,再后来。
白诗嬅重新看了看四周,视线从豪华的吊灯看到透明的落地窗,最后落到她此刻躺着的床上,发现离她头顶不远处那可爱的粉红小衣服,她困惑的使劲儿盯着看,反应过来那是她自己的东西,立即就大叫了一声。
随即又掀开被子。
纯白的被子下,那没有遮掩的大长腿暴露在她眼前,大腿上全是紫红色的印记,密密麻麻,给密集恐惧症患者看了都要晕过去!
白诗嬅瞅着自己这不忍直视的腿,内心在疯狂哀嚎!
这男人是多少年没开过荤了,她不是碰见狼了吧?
直到现在,白诗嬅才彻底清醒——她是真找了野男人,那床上的痕迹,是在告诉她,她的膜,没了。
要死了!
十指穿进发丝,白诗嬅烦躁的紧抓着她的头皮,环视一圈,发现是酒店,稍稍松一口气,如果是某个陌生男子的家里,故事就搞笑了。
怎么弄?
刚和顾梁生新婚三天而已,她根本还没跟他同床过,去民政局扯证那天,他都忙得脚不沾地在国际航班上飞着,俩人小红本上的合照都是电脑P的。
那天,他的特助还把一份协议交给她,上面明确且强制规定:不可进他房,不可上他床,不可贪他人。
新婚这三天,他没回过家,她一个人瘫在新婚大别野,倒也没有什么难受不顺心。
但即便是这样,顾梁生都是她法律意义上的老公,要是他哪天想起她这个合法老婆要同床,到时候发现她已经没了膜,她要怎么解释?
况且,顾梁生当时愿意答应联姻,条件就是必须清白,要百分百纯天然的纯雏儿。
不然,就凭她在家里排名连后娘养的金毛犬都比不过的地位,这种傍大款的好事,怎么会便宜她。
算了,还是先离开这里再想对策。
宿醉的脑子里一半水一半面,摇一摇立马就糊了,浑身的每个神经都不听指挥,像是要造反一样,只能强撑着打起精神。
白诗嬅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颤颤巍巍的忍着疼痛将散落一床的衣服给穿上身,拉起卫衣的帽子蒙住头,她一路比小偷还小偷的逃出这高档酒店,叫了一辆滴滴车跳进去。
跟司机师傅说地址的时候,她突然反应过来,她刚刚忘了问前台是谁开的房。
不过,算了算了,她又没打算重温噩梦,低头看着自己还打颤的双腿,她不禁感到后背一阵凉意,这种狼人,这辈子她都不想再碰见!
说起来,也不知道那家伙有没有做什么安全措施,别给她染上什么传染病吧?她可是听说有很多有那方面疾病的人为了报复社会,专门找一些年轻的女性下手。
她双手按住自己胀疼的脑袋,却怎么都记不起来昨天那男人的模样,倒是顾梁生愤怒的脸从她眼前一闪而过。
什么鬼!
她吓得赶紧甩了甩头,把他从脑袋里摘出去,彻底遗忘。
此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刺耳的铃声把白诗嬅吓得一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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