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约,我警告你,惹恼我没有你的好下场!”
回到家的薄丝承一把扯掉脖子上的领带,十分愤恨地咬牙警告她。
这个该死的女人,别忘了他现在是她的老板,她最好对他客气一点!
“我知道惹恼你没有什么好下场,但要我在你面前忍气吞声的,任由你欺负我,我真做不到。”
许如约回过头来给予薄丝承一个轻蔑的眼神后,大步朝楼上走去,直把薄丝承气得吐血。
好,很好,好得很!
回到房间里的许如约才不管薄丝承的脑子里在转什么恶毒的想法来算计她呢,她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把那件红色的长裙挂了起来,嘴角不禁勾了勾。
这样价格昂贵的裙子实在不适合她穿。
休息片刻后,许如约打开了笔记本,上作者后台看了一下自己文下的读者留言,很多读者都在催更,但她毫无办法。
薄丝承那个混蛋在她的作者后台做了手脚,让她不能更文,不能留言,也许她该弃文重新去别的网站写了。
不到最后一步,许如约真不想破釜沉舟,她一直在这个网站写作,也积累了一定的读者群,要是到另一个全新的网站去写,又得重新开始了。
呆呆地盯着电脑屏幕许久,许如约一时间犹豫不决。
而另一边房间里的薄丝承则是在心里咒骂许如约,原因无他,刚才在车上许如约狠狠踹了薄丝承一脚,导致薄丝承此时的小腿肚有一个很明显的红印。
“该死的女人,看我怎么整治你!”
伸手拼命揉着自己疼痛的地方,薄丝承恨得咬牙切齿。
在女人身上,天之骄子的薄丝承只吃过一个女人的亏,不过那是他心甘情愿的,而不是被迫吃亏的,所以许如约的所作所为已经彻底惹恼了薄大总裁,他接下来要进行疯狂的报复。
接下来几天,薄家出其不意地风平浪静,这让许如约感到了些许的诡异,总觉得这风平浪静的背后,是可怕的暗潮汹涌。
薄老先生有过问过许如约手上戴着的翡翠玉镯去了哪里,许如约并没有告诉薄老先生玉镯被薄丝承抢去了,只说镯子太贵重了,她收起来了。
许如约之所以这么说,并不是因为她好心,而是因为那镯子本来就不属于她,被薄丝承抢没抢去根本没什么区别,再者她和薄丝承之间的私人恩怨,她不想把薄老先生牵扯进来。
到了发稿费的日子了,许如约查了一下自己上个月的稿费,居然没发。
于是,她跑过去问自己的责任编辑,问自己上个月的稿费为什么只有她没有发。
编辑的回答是她这个月断更严重,所以上个月的稿费被扣押了,等许如约重新恢复更新稳定了再发放给她。
“狗屁!”
听了自家编辑那明显冠冕堂皇的解释,许如约气得爆粗。
这分明又是薄丝承那个混蛋在搞鬼!
她辛辛苦苦码字所赚的钱都是她的血汗钱,他凭什么不说一声就把她的稿费扣押下来,他有那个资格吗?
该死的混蛋!
愤恨地用力砸了一下桌面,许如约准备等薄丝承晚上下班回来跟他好好说说道理!
“今天又等我,有什么事吗?”
晚上应酬回来的薄丝承看见许如约好整以暇地坐在大厅的沙发里等着他,他不禁好心情地嘴角一弯,提着公文包大步走到了她面前停住,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薄先生,你何必要明知故问!”
许如约憋了一天的怒气在见到薄丝承本尊后,全部爆发了出来,唰地一声从沙发上窜了起来,恶狠狠地仰头瞪着比她高一个头的混蛋男人,怒极反笑。
“我上个月的稿费是你让人扣押不发给我的吧?你这么做到底有什么意思,我的稿费没得罪你吧?”
如果许如约的武力值足够的话,她会毫不犹豫地把眼前的薄丝承痛扁一顿好出口恶气,只可惜呀,她没有那么好的身手。
“不错嘛,这么快就知道你的稿费被扣押了。”
薄丝承皮笑肉不笑地冷哼一声,“没错,你的稿费是我叫人扣押的,得罪我的不是你的稿费,而是你这个人!”
他说过了,他一定要好好整治这个该死的女人,让她好好明白明白,自己是不好惹的!
“好!”
许如约深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冲动,自己要是冲动了,自己的稿费恐怕就永远拿不到了。
用力把垂在自己身侧的两只手紧紧握成了拳头,许如约同样皮笑肉不笑的。
“薄先生,你要怎么样才能不扣押我上个月的稿费?”
跟薄丝承这个混蛋来硬的,她肯定不是他的对手,她的稿费必须拿到手,所以她不得已要后退一步。
有了上个月的稿费,她可以去租贵一点的房子住,再也不用寄人篱下受薄丝承这个混蛋的气了!
“你这是跟我服软吗?”
薄丝承凌厉的黑眸眯了眯,嗤笑,“如果你要跟我服软,麻烦你态度好一点,或许我心情好了会网开一面,把你的稿费还给你。”
“你!”
闻言,许如约气得红了眼,抬起了一只粉拳,在薄丝承的面前扬着,却始终没有打下去。
这个混蛋怎么可以这么无耻!他这分明在跟她耍无赖!
“你要是敢打我,我保证你以后的稿费统统别想要了!”
薄丝承冷笑地睨着许如约近在咫尺的小拳头,把手里拎着的公文包随手往沙发上一甩,绕过许如约,转身坐在了沙发上,随即优雅地翘起了二郎腿,微微侧着身子,抬头看着面前快要气疯的女人,漂亮地扳回一城。
只要他想,他有一千种方法让这个该死的女人乖乖就范!
“薄丝承,咱们不要绕弯子了,说吧,你是不是要我搬出去才会把我上个月的稿费还我?”
许如约纵然再气,残存的理智还是有的。
她和薄丝承硬碰硬,无疑是以卵击石,毫无胜算。
“哼,这个条件已经打动不了我了。”
闻言,薄丝承抬手抚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眯眼嗤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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