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初只觉得十分的荒唐可笑,他也无比痛恨曾经在他父亲眼中,他宛若“工具”一般的存在。
久而久之,他也同样将这份恨意牵扯到了冷蓁蓁身上,他不想自己的人生被人左右,尤其是这等婚姻大事。
直到后来他听说冷蓁蓁丢了,这才松了一口气,甚至还有点高兴。
安然的度过了十几年的日子,甚至都将这门婚事给完全抛在脑后。
偏偏就在一年前,他即将和他的白月光订婚之际,冷蓁蓁恰好被找了回来,接到了冷家。
父辈们的约定自然是不能作废,冷蓁蓁在冷家一天,这婚约便在一天。
而他心心念念的那位白月光,正是冷楠月。
这些记忆在冷蓁蓁的脑海中一闪而过,看完之后,冷蓁蓁只觉得自己好一阵头痛!
她才刚来这个世界,这一个两个的仇家就陆续找上门来,可真是不消停。
更让她头痛的是,冷蓁蓁居然真的对这孟子初有些意思在。
因为刚来冷家的时候,所有人都是对她冷眼相待,只有孟子初不一样,孟子初比冷蓁蓁大了六岁,起初在冷蓁蓁的心中,孟子初就像是一个温暖的大哥哥一样,给她无比灰暗的人生中,带来了一丝光明。
可是不久后,她便知道了冷楠月在孟子初心中的地位,原主心中万般难过,但是她也懂得不能夺人所爱。
婚约在身,也并非她能够左右。
但孟子初却始终觉得冷蓁蓁毁了他的幸福,从那以后,孟子初再看冷蓁蓁时,便是宛若仇人。
先前从未有过一个人,能待原主这般好,他原本可以将她拉出阴暗,可还不等她照到多久阳光,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就再次将她打进了阴暗之中。
见冷蓁蓁居然半天都没有动静,孟子初就不由得更加的愤怒。
装得这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给谁看?一天到晚竟会装模作样,真是奇怪了,她难道就不觉得累吗?
这女人,看似人畜无害,实际上却是心思歹毒,竟然连楠楠都敢碰!
亏得她刚被接来冷家的那一个月,他对她倒是还不错,可是没想到竟然是一片狼心狗肺。
他现在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和她相处的那一个月,后悔没有听楠楠的话,就不应该对冷蓁蓁那么的善良。
他当初竟然还以为他和冷蓁蓁之间的婚约已经不存在了,他完全就是将冷蓁蓁当成妹妹而已,可是想不到,冷蓁蓁竟然还会心存妄想!
一想到先前他这天真的想法,孟子初就觉得自己当初实在是蠢到家了。
“怎么,躺在地上不起来,又想使用什么把戏勾引我,你就这么想缠着我,你就这么想做我的妻子?”
刹那间,空气中温度骤降。
孟子初眯着双眸,“哦对,我倒是忘了,你只是一个可怜的小哑巴,不会说话,不过这不会说话,叫几声来听听,总该会吧?”
冷蓁蓁被摔的发痛,本就虚弱的身子,还没缓过劲儿来,孟子初便禁锢住了她的双手,欲图欺身而上!
冷蓁蓁眸光一紧,抬起膝盖来,狠狠得给了他胸口一下,可却更加的触动了她膝盖间的那猩红一片,惹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呵,反抗,你竟然想要反抗我?”
在孟子初的记忆中,冷蓁蓁平日里装模作样的就像是只小白兔似的,他随便招招手,便会很乖的小跑着到他的面前,冷蓁蓁很听他的话,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反抗过他。
这一下子,更加激怒了孟子初,手中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
“冷蓁蓁,你不是想做我的妻子吗,那我现在就成全你啊,你现在这是什么把戏,欲擒故纵?我告诉你,你这样的女人,我可见的太多了,到最后,哪一个不是被乖乖的征服了?”
孟子初看着冷蓁蓁发丝凌乱,身上的伤口还在滴着血,在他看来,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从前倒是从未觉得……可是现在,他却发现,这冷蓁蓁的模样倒是生得不错,比起一年前刚被人从乡下接回来的样子,容色也变好了不少,起码不是蜡黄个小脸儿,光是看着便让人觉得倒胃口了。
这哭起来的样子想必一定很好看。
他当然舍不得动冷楠月,但是对于冷蓁蓁这种恶人,就算玩坏了,也不会怎么样。
“怎么样,你现在心里一定十分的激动吧,一年之久,你的愿望终于要实现了对不对,但是我动了你,也不会给你名分,你若是让我满意了,我倒是快要考虑将你接回楚家,把你关起来,消了你的身份。”
这样,冷家便不会再为了冷蓁蓁的事情而发愁,他也可以顺顺利利的和冷楠月结婚。
这样的想法,其实他一早便有了,只是觉得这样对冷蓁蓁有些不太公平,可是现在他却觉得,像冷蓁蓁这样的毒妇,根本就不配得到他的善良!
“楠楠的身子弱,但是孟家需要下一个孩子来继承,我当然舍不得楠楠给我生孩子,那样太伤害她的身体了,所以我不仅会把你接到孟家,还能让你为我生孩子,为我们孟家生下继承人,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更兴奋了?”
“当然了,你也不配抚养我孟家的孩子,到时候,我就会让楠楠以他生母的身份来抚养他,如果第一胎是女孩儿,那你便接着给我生,直到生出男孩儿为止,直到你生到死为止!”
“如果你的孩子不听话,将楠楠惹烦了惹怒了,惹得楠楠不高兴了,那就把他扔到孤儿院,你再生一个新的孩子出来,在那之前,你就能天天和我做,我也会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不愁吃不愁喝,还能得到我,这不就是你一直以来所期待的吗?”
孟子初不断的压下去,可是冷蓁蓁的膝盖死死的顶着他,让他不能得逞,甚至连冷蓁蓁的身子都碰不到半分。
她将自己护得很好,但是冷蓁蓁也十分操蛋的发现了一点,她的灵魂还没有完全适应原主的身体,她的嗓子现在很难受,就像是被无数根针扎着一般。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