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穆歌了,即便是江氏万一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也是不会同意他们两个人的事情的。
毕竟对于江湘湘来说,江氏集团就是她所有的生活和工作的重心,而闫氏集团是江氏集团最大的竞争对手。
他看向江湘湘,灵动干练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想法,只是一本正经地看着他,“你不舒服就早点回去,我这几天自己能做好自己的事。”
闫风闻言点点头,“好,那我就先回去了。”
两人分道扬镳,江湘湘开车回公司,而闫风走出办公大楼,就直接上了停靠在不远处的一辆车。
“你用得着这么小心谨慎么?”穆歌一脸不屑地看了看后视镜里面坐上车来的闫风。
“少管闲事。集团现在怎么样了?”闫风多日不露面,闫氏集团现在也一盘散沙了。
他所在的闫氏集团可不像江氏集团,上面还有人帮着看顾。
“还能怎么样,一切都在掌握中。不过也快脱离控制了。”穆歌郁闷地开起车来,一脚油门便开出去老远,“我说,闫大少爷,你什么时候才回闫氏集团呢?”
“对了,我之前说的那个公司搞得怎么样了?”闫风丝毫不介意他这么说,回不回集团,那可真不是他自己说了算的。
“差不多了,你真的要给那个公司里放那么多钱么?”穆歌有点搞不懂现在闫风的做法了。
他之前不管做什么,最起码是雷厉风行的。
可是现在看来,他似乎有点小家子气了。
闫风点点头,似乎又觉得自己表达的太多了,摇了摇头,“不关你的事,你别管就是了。”
穆歌嘴角咧开,他可是想过了,要是闫风执迷不悟的话,他一定也会帮闫风将这件事板正的。“我有分寸,你别管。”
闫风可没想着他能为自己出头还是做什么。
“有这时间还不如给我调查个人。”闫风对穆歌说,“林氏现在的掌舵人是林若福,你去调查一下他儿子。”
“这事不归我管。”穆歌后视镜里瞟了闫风一眼,“集团的事还一团糟,忙都忙不过来,哪里有时间管别人的事。”
话虽如此,穆歌却从来都是八卦的,他不可能不管这些,也不可能对那些事不闻不问。
听到他这么说的时候,闫风的脸上并没有丝毫的表情,连一丝不爽都没有轻易地表现出来。
以至于穆歌觉得,这一定是自己出了问题,可能是表达的不够清楚,才让闫风没有什么反应。
才准备说,就听后面传来一句,“再多说一句废话,扔出你去。”
“额……”到了嘴边的话都吞了回去,确认无误,是闫风。
他长呼一口气,不再多说什么。
自己也向来不该是管别人事情的主。
走进闫氏集团,本来在前一秒钟还欢天喜地的集团内部,瞬间仿佛冷气都多给了不少,一瞬间的低气压在此时瞬间席卷了每个人的内心。
闫风的步伐就像是催命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
他的目光扫过的每一个地方,就好像是打上了条码,瞬间就会被收走。
穆歌跟在身后,仿佛一瞬间变成了透明人,没有一丝一毫的作用。
所有的目光,所有的忌惮,都是从这个杀伐决断的总裁身上散发出来的。
他不需要说一句话,就已经威慑全场,不需要做什么动作,就已经能将整个闫氏集团把控其中。
穆歌就是知道,闫氏集团要靠着他来更好的运作。
是他用自己的铁血手腕将闫氏集团打造成今天这样了不起的商业帝国。
所以,他有权利在自己的人生里决定自己将是闫氏集团拿一个部位的归属。
“十分钟以后开会。”
平平无奇的服装,不是之前一直都穿着的限量款。只是随便买的一件剪裁合体的西服。
平平无奇的发型。没有经过丝毫的修饰,只是随意的飘散着。
即便是这样,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势已经足以将一切淹没其中。
穆歌此时以然断定,闫风回来了。
江湘湘下班之后回到家。空空如也的家里已经没有了闫风的身影。
从没有踏足过的闫风的房间,她第一次推开了门。
里面只有一身熨烫好挂起来的西服,以及必要的洗漱用品。
她不自觉的有些心慌,闫风是不是出事了?就像是被江良宇绑架,是不是又故技重施了?
不,她马上打消了自己的疑虑。因为江良宇不可能做那么愚蠢的事,即便他真的挺愚蠢的。
沈悦点完菜之后,对侍应说,“配餐酒要有年份的,你可以先开一瓶我试试。”
对于沈悦这样的生活方式,林若梅并没有丝毫的介意和插手,只是对一旁坐着看外面的林芸说,“你这次来有没有跟家里说呀?”
“说了。”林芸点点头,目光收回来看向林若梅,“姑妈,表哥的那个项目,爸爸反复说了几次了,公益建设是必须要做的,不能商量。”
林若梅听了这话,不觉蹙眉,她明白自己的哥哥,向来是言出必行的,并且,他不可能故意刁难江良宇。
如果说他刁难了江良宇,那也是江良宇自己有什么做的欠缺的地方。
她略微点点头,试探性地问了林芸一句,“我听说拿块地很重要。”
“对,就是因为重要,所有的配套设施才要一起弄好。”林芸现在都变成了林家的话事人。
毕竟在江良宇跟林氏的合作上,林若福是倾尽全力的。
毕竟两个集团只有强强联手,才是共图发展的大计。而小心思满满的,想要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攀高踩低的,总归不是一件好事。
江良宇在这件事情上,从一开始就做的不对,虽然林若福并没有指出来说他。但是,在以为自己怠慢,以为自己放着,晾着,就可以将这个工程拖到如自己所愿。
从一开始,这样的想法就是不对的,就是欠缺考虑的。
林若梅很了解自己儿子的性格,即便是出了天大的事,他也只会自己觉得不过是一桩小事,所有的人都需要臣服在他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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