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贺琛时不时的看了看手上的手表,他没人等人的习惯,一向都是别的女人等他,而他姗姗来迟。
很快,宁小夕就来了,一脸的疲倦。
“不知道池总找我有什么事?”宁小夕蹙眉,约自己来酒店,难道贼心未改吗?
迟贺琛没有说话,只是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宁小夕。
“池总,我有喜欢的人了,所以,我不可能和你有一夜晴。”她把话说得清楚。
宁小夕与白甜甜完全是两种人,宁小夕有些傻白甜,性格较温和,反观白甜甜,她仗着自己是千金小姐,一身臭脾气,让迟贺琛厌恶。
但是,似乎现在这么一看,自己之前会对宁小夕有好感,是因为见多了山珍海味,才会对这道清粥小菜有意思。
迟贺琛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思索半天,问了另一个问题。
“白甜甜……她是怎样一个人?”迟贺琛问这个问题略显迟疑,向一个女人打听另一个女人,以他这个性格还真是第一次。
提到白甜甜,宁小夕顿时来了兴趣,嘴角多了抹不明含义的笑,她的脑海中与白甜甜有关的一切,组织好了语言,才回答。
“白小姐是一个很善良的女人,也很独立,但是她不相信任何男人,大概是因为遇见渣男了,所以缺乏安全感,也很敏感。”
“我觉得池总你其实很过分,如果你以前能多关爱白小姐,她不会那么暴躁,就是因为你不爱她还吊着她,所以她才会那么恶毒,只是因为她爱你。”
宁小夕想起来白甜甜之前那么恶毒,对自己非打即骂,不就是因为对迟贺琛爱得深沉吗?
“如果你不爱她,就放手吧,她会有更好的归宿,以后可以有一个温馨的家,她可以是贤妻良母,但不会是你后宫之一。”
迟贺琛沉默,离开的白甜甜一个人走在街上,吹着风,心里却有些复杂。
她不知道自己明天订婚宴是否要出现,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原本白甜甜可以过得更好,可是从八岁那年被迟贺琛救了之后,就开始努力的改变自己,想要成为他的女人。
后来,白甜甜变得多疑、刁钻、恶毒,一次又一次的让迟贺琛失望,所以迟贺琛才会选择了宁小夕。
想来还有些对不住宁小夕,因为宁小夕的第一个孩子就是白甜甜害死的,三个月的孩子被活活摔死。
白甜甜想不明白,迟贺琛哪里值得喜欢,除了男主光环以外,真没什么好的,只不过是个光鲜亮丽的渣男。
但是小说里说迟贺琛不近女色,白甜甜又有些疑惑,究竟真实的迟贺琛是怎样的?
白甜甜的车子抵达白家大门口,她满怀心事地朝自家的方向走去,暗处走来一个人将她堵住,看清楚是迟贺琛,白甜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白甜甜,我们谈谈。”迟贺琛站立她面前,直视她的双眼。
“让开,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白甜甜不想搭理他,想从他旁边绕过去,结果她往左边走,他堵左边,她往右边走,他堵右边。
“你这人脑子有病是吧?”对这种人,白甜甜真的是无语了。
“走吧!”
迟贺琛扯住她的手腕,想将她带走,无奈白甜甜以前练过,一下子就挣脱了。
“滚开!”迟贺琛这个渣男,竟然还动手动脚。
白甜甜生气起来,连自己都害怕。
见白甜甜软硬不吃,迟贺琛直接在她跟前弯腰准备把她扛走,但是他低估了白甜甜的战斗力。
白甜甜抬腿向他的下身踢去,然后给了他一个过肩摔,看着他狼狈地躺在地上,白甜甜别提有多痛快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活该!”
“白…白甜甜,我告诉你,明天的订婚仪式不会取消,你一辈子只能是我的女人。”即使身上很痛,但是对于白甜甜,他是不会放手的。
听了这话,白甜甜说不震惊是假的,为何迟贺琛如此执着?
白甜甜不想在和他待在一起,跑去外面打了辆车离开。
该死的迟贺琛,渣男。白甜甜甩了甩头,不愿再想他了,这个点还能去哪啊?翻了翻手机通讯录,找到夏凝雪的名字,直接拨了过去。
“凝雪,你在哪?我现在没地方去了。”
“我在医院呢,今天加班,来医院吧!”听见闺蜜白甜甜乖乖的语气,夏凝雪有点担心。
“ok,等我!”
然后对着前面驾驶座的司机喊道:“掉头,去市中心医院。”
现在医院人很少,白甜甜不一会儿就找到了坐在诊室里看病历的夏凝雪。
“甜甜,你来了,帮我顶一下,我回家取个工作表。”说完这句话,夏凝雪就火急火燎的走了。
额!我还一句话没说呢,怎么就成替班的了?
交友不慎。
白甜甜认命地拿下挂在衣架子上的白大褂,穿上,戴上口罩。
坐在椅子上,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打开电脑,果然还是电脑适合自己。
大约半个小时左右,外面走来一个高大的身影,看清楚模样后,白甜甜真的想骂他祖宗十八代。
什么情况!迟贺琛居然追到医院里来了。
不过白甜甜是谁,依旧脸不红心不跳。
“看病。”迟贺琛拉过旁边的椅子,直接坐在她面前,打量着眼前的医生,他竟然会觉得有些熟悉。
“请问你哪里不舒服了。”白甜甜学着夏凝雪的样子,故意压低自己的声音,不想让迟贺琛听出来,随便问了几个问题,很庆幸自己经常来夏凝雪这儿,要不然自己现在早挂了。
凝雪,你可要快点回来!白甜甜一边对付着迟贺琛,一边想。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这位医生依旧没打算帮他看伤势,迟贺琛忍不住,自己就掀开诊室一边的门帘直接走了进去。
“我……谁想去看你的命根子啊。”白甜甜在后面小声嘀咕着,不情不愿地跟了进去。
迟贺琛背对着白甜甜解皮带,其实迟贺琛来医院看这种病,他自己内心也是感到十分羞耻,不过实在是疼得受不了,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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