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可压根就没想到霍桁居然会来这么一招,直接将她给拖上车了。
“唔!”
米可觉得这个男人肯定是疯了,她瞪大了自己的眼睛死死的看着他。
霍桁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对于这么一个女人,丑的不行,但是他居然吻了上去。
米可反应过来,狠狠的就咬了一口霍桁的嘴唇,一股血腥味在两人的嘴里散开来,霍桁吃痛放开了她。
直到看到她红肿的嘴唇,霍桁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霍先生,我不会去做一个没名没分的小三,更不会去做一个情妇。你就死心吧。”米可的声音很淡,在车里只是轻轻的说着,可是也代表了她的决心。
霍桁一怔,他是从来没想过居然有人会这么跟自己说话。
“家里是回不去了,我带你去宾馆。”霍桁没有征求她的意见,然后就直接带着她去了自己名下的一处私产。
米可没有反抗,只是陷入在自己的情绪里面。
“我答应你。”
米可侧头看着他,所以他是答应自己不去管自己了吗?
“如果你想要守住你母亲的一切,我开的条件仍旧有效,只要你过来。”霍桁将钥匙塞到了她的手里,然后就替她开了一间房间。
米可看着手里的钥匙,怔怔的看着他离开。
然后就快速的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急忙打车离开。
“师傅,去霍宅!”米可知道,要是霍桁不是要回霍家的话,今晚还不一定会不会就这么好心放过自己。
出租车的司机也是看到了一大笔钱,就各种抄近路,将米可先一步送到了霍家。
深夜霍家已经是一片寂静,米可大步流星的到了房间,可霍桁还是到家了。
换衣服已经来不及了!
她急忙散开了自己的头发,然后将衣服一脱,裤子都没来得及脱掉,洒下很多泡沫,然后往里面一塞。
咔哒一声。
门开了。
米可的身子一抖,然后就将脸转了过去,她脸上还有来不及卸下的妆容。
“你回来了啊?”米可压着自己的嗓子,然后没有看他一眼,依旧洗着自己的身体,可要是仔细的观察之下,她还是有些在发抖,气息不稳。
霍桁走进浴室之后,已经发现了她。
只是看到了她的举动,眼睛里面十分的不屑,原来以为她是个安分的女人,但是现在看来,她跟那些愚蠢的女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在新婚夜,我说过什么?”他丢下这么一句,然后将浴室的门重重的一关。
米可松了口气,现在在他的眼里,就跟那些迫不及待想要爬上他的床的女人没有任何的两样。
这样也好,反正他这样就不会过多的关注自己,也会让她更加的自由一些。
听着外面的声音,米可将湿漉漉的裤子换下来,卸了妆容,裹上浴袍,然后故意喷上了浓重的香水,掩盖了自己身上的消毒水味道,从浴室里面走了出去。
既然他已经认为自己是那样的女人,她何不将戏做的更加认真一点呢?
霍桁在房间里面拿着报表正看得十分的仔细,一听到她的声音,眉头紧皱。
他看了她一眼,只是觉得她的身形似乎有些熟悉,她此刻穿着白色的浴袍,他下意识的就将她跟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联系在了一起。
可是,她不是她,她不喜欢这么浓重的香水,她身上都是消毒水的味道。
“老公,你今晚回来是有什么事情吗?”她眉眼里面都是温柔,还有隐隐的期待,眼睛里面似乎从未有过的温柔。
霍桁不说话,然后继续看着手里的东西。
他不回家,但是并不代表自己不知道家里的事情,她好几天没住在家里了,对于这个新婚妻子,他甚至都叫不上她的名字。
“你,”霍桁话到了嘴边,她也姓米,真是巧。
“米小姐,这是米氏集团的财务报表,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看一眼。”霍桁将米氏的报表递到了她的手上,然后认真的看着她。
米可的心突突的跳着,他是不是发现什么了?为什么刚刚他的眼睛里面有过一丝的探究,还有一丝的疑惑。
米小姐?
她忽然有些后悔,该怎么办?
“老公,你叫我绒绒就好。”米可的心里悱恻着,其实这也算不上欺骗,这是母亲给取得小名,她酷爱雪绒花,所以才有了这么一个名字。
绒绒?她叫米绒?
霍桁的眉头纠结,其实原本米绒就是为了霍家的面子而已。
他想过让尹桃进门,但是奈何就是过不了母亲那一关。
“什么啊?居然亏了这么多,这怎么办才好啊?”米可看到这个报表,眼睛里面都是泪水,她不是经商的人,自然也不懂其中的东西,但是现在是真的着急了。
霍桁看到了她的反应,十分的鄙夷。
“我要你答应一件事情。”霍桁淡淡的说着,然后又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一份东西来。
米可疑惑的接了过来,然后仔仔细细的阅读了起来。
看到这份协议的最后,米可几乎嘴角都要抽动了。
所以这份协议的最后意思就是说,他们的婚姻只有一年,一年后自动解除婚姻关系,但是米家跟霍家的合作不变。
其实简而言之就是,米家借这一年的关系攀上了霍家,这对米家来说已经是足够了。
但是谁愿意放弃这么好一颗大树呢?
米可心里也明白这道理,但是要离开霍桁这个煞星,是她最开心的事情,可是她不能表现的太明显,不能让霍桁起疑。
她抬起了自己泪汪汪的大眼睛,然后看着他,“老公,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我我我,我可以改的。”
听到这里,霍桁十分的厌烦。
“如果你不签字的话,米氏,休想从霍家得到一点的支持。”霍桁干脆就抛下了狠话,他不要这样的妻子,最起码,她太软弱了。
如果是米可呢?他忽然就有点期待起来。
可是那个女人!
他想到这里,忍不住就折断了手里的那支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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