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这是所有,陆景曜不会让自己来保护对方,而是派这样的主人要知道,这两个人一直都在陆景曜身边,处境最危险。
现在他被派去保护一个普通的少女。
然而,这个人并不属于京城的任何一个家庭。
白铭泽已经可以想象回到家后,报告这条消息,其他人是有多么的震惊了。
虽然现在可以压一阵子,但永远不能压一辈子。
景曜哥,你心里,到底想什么?
陆景曜对余笙的注意让白铭泽无法理解。
即使对那个人来说也太……
白铭泽拧了拧眉毛,想也没想多久,就直接把香烟按在手指间了。
他站起来,戴上咖啡桌上的太阳镜,大步走了出去。
“跟上。”
走出咖啡店,他轻描淡写地说。
顷刻间,在黑暗的角落里,一群黑衣保镖涌了出来。
没有人知道这些人从哪里来,什么时候藏起来的。
白铭泽正穿着一件帅气的衣服,大步朝不远处的人群走去。
陆景曜不想暴露他的身份,这取决于他。
余笙觉得她快要失去勇气了,她背对着角落,紧紧抓住角落里的一个门把手,拒绝向人群屈服。
她没有推沈卿卿,也没有伤害她肚子里的婴儿。她为什么要去警察局?
她不去!
但她毕竟是一个软弱的女人,无论体力还是耐力都比那些人强。
当人群推推搡搡时,她觉得自己的门把手松了。
她快没力气了。
就在这时,沈卿卿被一群人围着过来了。
她走上前对余笙说:“余笙,看在我们姐妹的份上,如果你保证以后不再伤害我和我的孩子,更不用说去见陈安晨了,我是不会把你送到警察局去的!”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藐视,还有人说,这样残忍的女人不应该放过。
余笙想笑,她咬着嘴唇,看着眼前这个高傲的女人。她从未感到如此盲目。
沈卿卿真的想放过她吗?
不,她不是!
她要好好照顾她的孩子!
如果余笙同意,那就意味着她这次真的伤害了她,她肚子里的婴儿!
拿着这个把柄,余笙跳进了不清楚的黄河里!
她所有的名誉都将毁于一旦。
余笙决不会让自己如此出名,以至于让她的母亲和祖父和她一起蒙羞。
“不!我什么都没做!我没有伤害你的孩子!我没答应!你才是真正邪恶的人!沈卿卿!”
“给我打断她的手,把她送到警察局去!”沈卿卿生气地说到了派出所,她自然有办法收拾她了!
嫁给陈安晨,给了沈卿卿很大的方便。再加上陈太太是一个很有用的头衔。
更重要的是,两天前她偷听了陈家母子之间的对话,也知道了陈家为什么会同意陈安晨娶自己,心底更足!
和余笙打交道有多容易?
她今天要看看,余笙,她能战胜自己吗?
意图伤害孕妇、伤人未遂者,对象还是集团的少夫人,余笙这一次进了公安局,至少要几个月才能出来!
即使是小事情,她也可能被判刑!
她会把余笙从陈安晨的心里抹去!
陈少的小老婆,陈安晨的情人,只能是她沈卿卿的!
余笙的手指被撕开,她挣扎着抗拒,当有人不耐烦时,他举起手打余笙的脸。
反正周围的人都会看清楚,少夫人真想对付这个叫余笙的女人,既然这样,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即使你打了她,你也可以说那是为了不让她伤害小妻子。
这样的想法,这样奉承的人毫无顾忌。
余笙看见这一记狠毒的耳光,她的百依百顺和刚毅使她的眼里充满了恐惧。
但她仍然紧紧抓住门把手,闭上眼睛,耸起肩膀,像个盾牌。
正当她闭上眼睛,惊恐地等着那一巴掌打下来的时候,砰!
她的耳朵里传来一声沉闷的噪音和一声尖锐的痛苦的喊叫。
接着,所有的捉住她的人都被击退了,余笙就热烈地拥抱起来。
“笙笙,你没事吧?”那个男人的声音,带着焦虑和愤怒,在她耳边回响。
那美妙的声音,像大提琴一样优雅,现在带着愤怒和焦虑。
陆景曜的眼睛冷冰冰的,两只骄傲得像狼一样的眼睛里闪着极度的怒火,就好像暴风雨就要来了一样。
没想到他看到的是他冲上去看到的——一群人围着欺负他的小娇妻!
陆景曜一巴掌打在对面那个人的脸上,他的手突然停住了,痛苦的哭声变成了尖叫。
强行甩开对方的手,他目光阴沉冰冷的将在场的所有人扫了一遍,冷冷的声音道:“韩氏集团就是这么欺负员工的?”
冰冷的声音扫过每一个角落,在场的人都吓得不由自主后退几步。
说不出什么感觉,就是害怕。
这个人,站在那里像个国王。
“陆景曜……”
余笙的眼里噙满了泪水。
当她清楚地看到她身边的男人时,她想要控制住的恐惧涌上心头,精神上的紧张也放松了下来。
“陆景曜……你来……”她喃喃地说着,脚下软了下来,在陆景曜愤怒的眼睛里昏了过去。
“笙笙!”
余笙在昏迷中,隐约听见那人的怒吼,象一只发怒的野兽。
恐惧和愤怒随着声音进入了她的头脑。
这么说他很在乎她?
她不会昏迷吧?余笙的思想陷入了黑暗。
“笙笙!”陆景曜把那女孩虚弱的身体抱在怀里,心里猛地一拉,吓得说不出话来。
女孩相似的眉毛和眼睛,她闭上和滑动的方式,与多年前的记忆重叠,与他记忆深处的女人重叠。
“沈卿卿!如果余笙出了什么事,我让整个陈家都和你一起埋葬!”
由于余笙处于昏迷状态,陆景曜不必再担心暴露自己。
他的眼睛像血一样深,盯着沈卿卿,冷冷的说着,好像是赌咒发誓似的。
在那人凶狠的目光里,没有人怀疑他在撒谎。
这个男人,真的会让韩氏集团为余笙埋在一起。
沈卿卿吓得直哆嗉,她看着陆景曜,就好像他是鬼一样。
她从那人身上感到深深的恐惧。
但紧接着,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直起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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