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晨还没来得及说完,陆景曜眯起锐利的眼睛,举起手从余笙手中接过电话。
“陈先生?”
陆景曜的声音很随便,嘴角上挂着一丝微笑。“你就在我面前对我妻子示爱,这恐怕不对吧?”
陆景曜说话的时候,眼睛里闪着一种嗜血的锐利,就像雪夜里一只狼注视着他的猎物。
敢打他小妻子的主意,陈安晨你胆越来越大了,是吗?
陆景曜眼里的光越来越冷,嘴角的笑容也越来越浓。
“陈先生,劈腿女友闺蜜,勾搭别的女人……如果这些事情被外界所知,恐怕韩天集团的高新技术产业下半年上市计划,会受到重创吗?”
“就连整个韩天集团也会面临巨大的动荡,你不觉得吗,陈先生?”
陆景曜笑着说,这是一种只有他和陈安晨才能理解的威胁。他眼中的风暴形成得很快,汹涌澎湃。
寒冷的话,即使陈安晨不知道有多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
“陆景曜,你!”陈安晨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
他不知道陆景曜离余笙很近,而且听得很清楚。
他想,即使余笙和陆景曜在一起,他们也不可能完全忘乎所以,他叫道,即使余笙生气了,应该由她一个人来回答。
但他显然低估了陆景曜!
那个男人,他是认真的!
余笙那么信任他!
竟然连自己都叫了,都和他一起回答!
陈安晨心中又是害怕又是愤怒,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失落。
好像是本应属于自己的东西,却被外人抢走了,陈安晨感到的不仅是无力感,还有在男性竞争中失败的愤怒。
在某种程度上,人与动物是没有区别的。
他们也有一种对自己领土和财产的归属感。
在陈安晨的心里,余笙爱他。即使他背叛了她,他也不认为她会忘记他,甚至不会爱他。
当他那天回来的时候,陈安晨冷静地想,陆景曜和余笙可能不是他想的那样。
他知道余笙。
这个单纯的小女人的唯一初恋就是自己,怎么可能在之前就勾搭上陆景曜?
这是不可能的!
更不用提沈卿卿那个精于算计的女人了。
陈安晨认为余笙不可能同时智胜他和沈卿卿!
所以她和陆景曜的关系绝对不是她所想的那样。
陈安晨推测陆景曜爱上了余笙,所以他来救她。
陈安晨深知余笙的魅力,那看似柔弱却独立坚强的女孩,有着迷人独特的气质。
那么,他的宝藏被陆景曜找到了?!
在电话的另一端,陈安晨攥紧了拳头,几乎把手机捏得变形了。
“陆景曜!”他咬紧牙关,用冰冷的声音呼唤那个人的名字,“这不关你的事。你让笙笙接电话!”
“休想!”
陆景曜冷笑了一声,然后电话就挂了,他气得甩了甩手,把手机摔在地上。
“陆景曜!”
他压低声音吼道,就像一只被困住的动物被逼得走投无路。
陈安晨使劲地扯着头发,脸上露出一副完全颜废的样子。
不应该是这样的!
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
余笙,她应该等自己!他并不想背叛她,他只是,他只是……
叮叮铃……
电话又响了。
这是余笙的电话!
陈安晨拿起牌子,正要说话,余笙的声音传了进来。
“陈先生,我忘了告诉你,我当天已经提交了辞呈,但很明显,当天的意外把辞呈给毁了。我不会再提交报告了!我想韩天集团是这么大的一个公司,是不是欠我这么一个小xiǎo mì书的薪水吧?”
“请把我的工资记在我的卡上!另外,别再给我打电话了!我不想被认为是一条试图引诱别人的蛇!这样的指责和诽谤是不能容忍的!”
“陈安晨,如果你真的爱过我,就让我走吧!我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和生活!我不会打扰你的,请不要打扰我!”
说完,余笙直接挂了电话,留下陈安晨在电话的另一端,垂头丧气地看着空洞的电话。
笙笙……
我不是故意伤害你的!
那不是我想要的!
陈安晨含着金汤匙出生了24年。
虽然一开始他就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知道这会不可避免地伤害到余笙,但他认为余笙能理解他,他能忍受。
但现在看来,他似乎低估了余笙在他心中的地位!
即使是看到余笙和陆景曜在取证那天在一起时的愤怒也不能使他对她不那么关心。
陈安晨认为他可能错了!把他怀里的宝贝推给别人!
陆景曜!
我不会轻易放弃的!
刚挂上电话,余笙就被陆景曜直接缠住了。
“陆景曜!”余笙举起手,拍了拍那个男人的身体。“重。”
“叫老公。”陆景曜盛气凌人地说着,就弯下身去咬了她一小口,以示惩罚,不满意地说:“那笔钱值得你的特别召唤,我现在就给你。”
当她以为自己刚挂掉电话时,余笙又打了一次,不是为了掩饰,而是为了让陆景曜感到不安。
那只是一笔小钱,余笙需要的,他随时都可以给她。为什么还要叫那个陈安晨!
他的女人需要陈安晨的钱吗?
虽然他知道这有点自私了,不能吃醋,但陆景曜不想让余笙用陈安晨的钱,即使那是余笙应得的薪水。
当然,他会保护他的女人。
“韩天集团欠你多少薪水?我给你,别拿陈安晨的钱。”
即使他目前对外的身份只是一个普通的白领,但也不缺这笔钱。
但是余笙的回答使他大吃一惊。
“为什么不呢?”
余笙瞥了他一眼。“陈安晨应该把那笔钱给我的,这是我的工资这不是他的分手费!和……”
她搂着男人的脖子,认真地说:“虽然你有工资,但你还得付生活费。一定很难吧?我告诉过你我会和你一起付房租的,你不记得了吗?还是你认为女人和其他男人一样没用?”
陆景曜惊呆了。
他真的忘记了。
那房租只是一个口误,为了使它看起来更可信,余笙把它记在心里,向陈安晨要他最后的工资。
不让他这么努力工作。
那么,今天也是一样,她要去集团辞职吗?
不是为了最后一次见陈安晨,也不是为了和陈安晨结束关系,而是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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