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军居然一把将母亲狠狠推倒在地,冲她大骂,“你他么有病啊?!好大的胆子,还敢下药?”
“我没有,她……她污蔑我!”施黛一副无限委屈的表情,“明明就是她自己故意不小心摔跤了,明知自己有身孕还跳窗?是她故意让自己流产的,就是要污蔑我。”
这话一出,我不禁深深感叹,施黛你他么不去演宫斗剧,真是浪费人才!
田军有些迟疑了,看看我,又看看她。
“看什么看?!”我昂起下颚,没好气怼他,“想知道流产是有人下药所致,还是因为我摔了一跤,去问问医生不就得了?”
说着我眯起眼缝,又仇恨看向施黛,“别装了!在急诊室里,医生跟我说的很清楚,导致流产就是因为缩宫素,是你下的缩宫素,对不对?!”
“我……我没有!”施黛很是恐慌,情急之中眼珠一转,狡辩道,“是陈燕!如果有人下药,一定是陈燕!”
“哼,还陈燕?你怎么不说是田军?说是他在外面的野女人晓曼、小玲干的,不是更有说服力?”我讽刺道。
“对啊,这个也没准!”施黛立马露出马脚,抓着田军的胳膊急忙解释,“我那天在医院给斯斯抓药的时候,看到晓曼了,没准就是她把药掉包了!”
田军却气急败坏给她一记狠狠的耳光,又将她打倒在地。
“你他么还污蔑别人?!缩宫素这东西只有你施黛才有,哼,过去你不是随身携带吗?怎么现在拿出来害人了?”
田军的行为让我目瞪口呆。
他居然打自己母亲?
禽兽!
施黛居然随身携带缩宫素?干什么用?
为什么一提到缩宫素,这对母子的反应就如此异常?
根本来不及搞明白,施黛又开始哭诉,向田军乞怜道,“我……我是为你好啊,她……她肚子里的,不是……不是你的种!”
“是不是我的,我还不清楚吗?!要你在这里乱搅和?”田军就像一头怒狮,让施黛委屈的眼泪流不停。
我越来越懵逼,他们这唱的是哪出啊?
“你铁了心要她肚子里的种是吗?那……那老家的翠芳怎么办?她肚子里的……怎,怎么办?”施黛极度委屈,弱弱说道。
我大惊!
什么?这渣男在农村老家还有个翠芳?
难道说田军早就娶妻了,施黛是为了保住农村儿媳妇的地位,才对我下手的?
我靠!这贱男犯了重婚罪啊!
好事,好事,这回我有理由离婚了吧?
正庆幸着,贱男彻底失控,朝施黛的肚子又踢又踩,怒骂道,“打掉!打掉!都给老子打掉!”
疼得施黛捂住肚子在地上打滚。
好一副变态的荒唐场景,田军,你他么还是人吗?!
顾不上疑惑和吃惊,我连忙跑上前,愤怒将他拉开,制止渣男的禽兽行为。
田军停手后,施黛连忙爬起来,一溜烟的躲到卧室里去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了,看她慌乱的背影,我分明看到她裤子屁股下面红了一块,像是刚刚染红的。
突然,我有个大胆的猜测。
难道施黛怀孕了?田军的孩子?不会吧?
不不不,一定不会!这太特么乱伦了吧?慕斯你一定是脑洞太大,什么都敢想?
但刚才田军的行为也太异常了吧?为毛偏偏朝她的肚子上踩?
这不好说,打亲妈就足够禽兽了,你还能了解一个禽兽的心理和思维么?
他老妈一定是来例假了,不到五十岁还不会停经。
对,一定是这样!
施黛离开后,我和田军之间只剩尴尬的沉默,他坐在沙发上抽烟,低头唉声叹气。
我不想和禽兽共处一室,就想着去房间看看施黛。且把个人恩怨放在一边,看着一个女人被儿子这样暴打,我于心不忍。
正欲转身,田军叫住了我,“你去哪?别管她!”
我不理他,好一个狠心的不孝子!
可他却冲过来,在走廊上一把拉住我,还臭不要脸的将我夹在墙壁上。
“为让你解恨,我连自己妈都打了,你还要怎样?!”说着,他居然恬不知耻的要强吻我。
“你放开!禽兽!”我狠狠一把将他推开,怒目红光瞪着他,“哼,别说你是为了我,你只是为你自己的狼心狗肺!”
“慕斯!你还有没有人性?你他么要把我逼疯吗?!”
“田军!没人性的是你!连自己亲妈都打?你,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禽兽!”我声嘶力竭的喊道。
田军勃然大怒,正欲对我动粗,这时施黛的房门开了。
只见她脸色惨白,虚弱无力的扶着门框,挣扎着向田军伸出手,“阿……阿军,我……不行了,送我……去……去医院。”
我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跑上前扶住她,“你怎么了?”
施黛没回答,乞怜的看向渣男,那只苍白的手颤抖着伸向他。
可田军却丝毫不动恻隐之心,冷笑着走过来,十足无赖的说道,“想去医院?好啊,只要这女人不离婚!”
“阿……阿军,求……求你了!”施黛的样子极度痛苦,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全是豆大的冷汗,身体还不停的颤抖。
“别求我,求你身边的观音菩萨去!”田军却置之不理。
我震惊了!
请恕我已经词穷,无法用更好的笔墨形容眼前这禽兽。
我无比愤怒,不等施黛开口,便抢先坚定说道,“他不送,我送!走,这就送你去医院!”
狠狠鄙视了渣男一眼,我扶起施黛就往大门口走,却被无耻的田军一把堵住门。
“哼,今晚你不松口,谁也别想出这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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