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哥哥,走吧,我好累……”林湘湘看着柳黯饴离去的背影,得意的笑了笑,抿了抿唇看着权熠如,可怜兮兮的说道。
权熠如瞬间回神,摸了摸林湘湘的头。
“没事,我们跟着村民,先休息一下,明天再想办法,既然有人存在,那我们不可能出不去的!”他温和的安抚着。
就这样,三个人都在这个村子住了下来。
柳黯饴神色冷漠的回了自己的房间,神色终于黯淡了下来。
捂了捂胸口,虽然已经不会那么痛了,但是那种虚弱感现在却还一直存在,力量透支是没有办法快速恢复的,只能靠自己慢慢休养才行。
想到刚才看到的两人亲密的样子,柳黯饴叹了一口气。
“活着,就好……”她轻轻的说道。
这个村子是一个非常闭塞的地方,整个村子里面的人也才只有三十几户,所有的人满打满算还不够两百个,整个村子老龄化也非常严重。
整个村子里是没有电存在的,照明都用的是蜡烛,天色一暗下来,他们就会准时睡觉。
柳黯饴是被耕地的人回来发现的,被人救回来之后,她也很快就醒了,只能在这里住下来。
经过一番打探,她也就知道了村子里基本的情况,这些人大多数都是自己耕种自己吃,甚至这些人也很少出去,如果不是出去买那些必须要用到的油盐之类的,他们好像更喜欢窝在这个小地方。
而且这些人还有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就是他们会五天出去一次,补充一些基本的物资,剩下的时间他们是不会出去的,也不允许村里的别人出去。
没有办法,他们昨天才刚刚出去回来,现在柳黯饴能做的,只能是等待,而且,现在权熠如也在,她也没理由先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村里的人都差不多起来了,耕种的耕种,做别的事情的做别的,柳黯饴住的这间屋子,主人是一对老夫妻。
男方要出去耕种,那个女方,就留在家里做衣服,他们有时候也会靠着这种东西赚钱。
这两口子挺淳朴,一大早就叫了柳黯饴吃饭。
柳黯饴当然也不会拒绝,乖乖的跟着两人吃了饭。
权熠如跟林湘湘这边也差不多,两人打听了一番村子里的事情之后,也知道了那个五天之约,没办法之下,只能等待。
另外一边,距离村子很远的外面,已经乱成了一团糟。
“权总的电话还打不通吗?!”男人愤怒的问道。
“打不通!那班航空已经确定了,是坠毁了,飞机上没有生还者。”另外一个人冷声回答。
飞机坠毁这种事情不是小事,毕竟那么多的人死亡,是一件特别大的新闻。
这两天电视新闻都是没日没夜的报道,有救援的人正在不遗余力的四处搜寻,企图找到一两个幸存者。
但是其实所有人都知道,这是痴人妄想……
毕竟,从那么高的地方坠落,飞机都破碎了,脆弱的人体,怎么可能还活下来?
但是,只要一天没找到尸体,救援队就会继续寻找下去,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其中,权熠如就是一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典型,当时公司的人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简直惊呆了。
没人会想到,头一天还在公司呆着的人,第二天就会以这种意外的形式上了电视。
但是,随着最开始的悲痛过去之后,剩下的众人,都开始了蠢蠢欲动。
毕竟,没有主人看守的食物,是那么的飘香四溢又触手可得。
其中,又以一个李姓的股东做事越发大胆。
他已经认定了,权熠如肯定是死了回不来了,所以他下定决心了,要把这个公司给咬一大块下来,别人怎么想他管不着,他,势在必得!
他不仅这么想,他甚至已经开始行动了,甚至,在尝到最初的甜头之后,他愈发大胆起来,他,想要把这个公司整个拿下!
就这样,他开始想尽办法的开始收购股权,那些群龙无首人心惶惶的人,很多都因为恐惧,卖给了他。
就这样,他终于慢慢的成了公司股权最多的那个。
另外一边,村子里的气氛还算和谐,毕竟也就这么多人,大家都已经非常熟了,甚至还有一些是沾亲带故的关系,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吵架的关系。
这一天,柳黯饴正在帮收留自己的老夫妻做农活。
她做的很认真,随着太阳越升越高,她额头的汗水也越来越多,但是她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这一对夫妻,是没有儿女的,似乎是因为女方不能生养,但是男方却还是爱惨了女方,即使这样也不离不弃。
但是随着年龄越来越大,两人的体力也越发不好了,每次去耕种回来,大叔都会累的腰疼。
毕竟也吃了人家这么几顿饭了,柳黯饴想了想,就动手帮忙了。
农活她确实是第一次干,但是,比这更脏更累的事情她不是没有干过,适应了一下,也就会了。
“哎,漂亮丫头,给你戴个帽子吧,不然晒黑了怎么办啊。”在一旁有另外的耕种的大妈看了看,递过来了一顶帽子。
柳黯饴一愣,冲对方笑了笑,道了声谢就接过了帽子。
她并不是怕晒黑,只是太阳确实挺毒,热出来的汗水滴进眼睛里的感觉,并不好受。
她很久没这么温柔的笑过了,以至于,让路过的权熠如愣住了。
每一次跟她相处的时候,她都冷冰冰的,就仿佛一个机器人一样,权熠如厌烦极了她这样样子,但是,第一次他觉得这个女人,好像更适合笑着。
林湘湘紧紧的握住他的手,顺着对方的视线往上看去,一眼就看到了柳黯饴。
咬了咬牙,她委屈的摇了摇权熠如的手。
“熠哥哥,你听到我在说什么没啊?”
权熠如回神,看着林湘湘娇俏的神色,笑了笑。
“不好意思啊,刚刚在想公司的事情,所以有些走神,你再说一遍。”他掩饰性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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