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说了,让你别把权放给一个杂种。”权志赢一条绑着石膏的腿放在茶几上,各种冷嘲热讽,心头却不轻松。
他居然已经能调动权家深部势力了!
末家也得到了消息,不过被末少封锁了。
“老板,你说权火烈想干什么?”
末流赫翘腿半躺在椅子上,想干什么,他敢说和雅雅有关。
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回到没有汪娜娜和权火烈的过去。
雅雅如果我给你说,我没有碰过她,你信吗?那个男人不是我,可是我却挣脱不了,这些年我一直努力回来你的身边你知道吗?
“这件事要紧急措施吗?”
“不用了,你去查出地址,你和我过去看看,还有这件事,不许让汪娜娜知道。”
他有一种预感,过了今天,如果他不阻止,他和雅雅就真的会是陌路了。
至于汪娜娜,她还一无所知,想的只不过是,如何如何让金曼雅出丑。
“真漂亮,我的果儿。”
这样真的有必要吗?”别人的订婚宴,而且身份很敏感,她这样会被写的很难听吧?
末流赫前女友伤心失意叫板准夫人?
想到这个标题曼雅就打了个冷颤,她才不要穿这样,坚决不要。
某个会场已经宾客云集,每个角落站满了黑衣黑裤的保镖,个个戴着墨镜,表情严肃。
会场诡异的安静,阿二躲在一边打电话,“权爷,人都到了,您还不来啊?”
权爷此时正在和金女王争执衣服的问题,一个不穿,坚决不穿。
一个不让换,死都不让换,要换爷亲手帮你换,嘿嘿……
最后,以权火烈把人打包抗起,出门结束。
“阿二,爷马上就来。”
阿二默“那你给的那张cd不用了?”
“留着,用的到的,记得给里面那张老脸打马赛克,暂时还不是翻脸的时候。”
阿二嘿嘿怪笑,他也没想到,末家内情如此复杂,末少明知的情况下,还肯顶包。
权火烈复杂的看着被自己强搂在自己怀里的女人,如果她知道了真相……
他力道加重了些,知道了,也不放开,绝不……放开……
“轻些,疼……唔……”
后车坐上,男人还搂着她不放,“权火烈,你怎么如此乱来。”曼雅脸色通红。
想着等下还要见人,不能弄坏她的造型,权火烈很快收手了,喘着粗气把人抱怀里。
他眼神一度很幽暗,“曼雅,反正你迟早也会跟我,我这辈子只要你。”
曼雅不知道他到底哪里来的自信,就不理他。
有一些人,总是把许诺当做玩笑,信口开河、随口说说,背后却从不行动不作为。言而无信何以深交?
在曼雅心里,权火烈与这类人越来越贴近,只是几个小时后,这一切定论被她自己亲手推翻。
就比如,末流赫如今在她心里,与人相交别有用心,话不真心,言不真意。需要你时热情积极,不需要时则狠心抛弃。阿谀之人,不可信。
而汪娜娜则是哪种,看人看背景,交人交条件。一切只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让自己获利。这种人不仅不可信,还要小心提防,因为也许某一天她就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伤害你。
她的世界,她似乎只相信冬梅了,还好,还有一个可以信的。
车子停下,外面助理敲门三声,曼雅迅速整理衣服,整理妆容,车门推开闪光灯疯狂的闪烁。
权火烈下车,转身,伸手,微笑,完全没有平时邪气的模样,活脱脱的英国贵族礼仪。
首先入境的大长腿,高跟鞋,舞台上性感尤物,舞台下清纯女子矛盾综合体,金曼雅!
曼雅的团队经纪人还有几十个黑衣保镖围上来,将权火烈和曼雅包围在安全圈。
“没想到挺热闹的。”曼雅脸上都是迷人的笑,一边和记者打招呼,一边和身边的人耳语。
权火烈挑眉,霸气的想:这算什么?开胃菜而已。
记者各色各样的问题
#曼雅,你这是准备和权少订婚了吗?#
#曼雅,你们住在一起了吗?#
#曼雅,你对末流赫真的死心了?#
#曼雅,末流赫订婚,你这一出是报复吗?#
一个问的比一个奇怪,可惜曼雅属于情商高,练就话不溜秋的性子,话题从不正面回答,带着记者偏题是她的特长。
“如果我得到订婚的消息,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记者还要再问,权火烈淡淡的瞟过去,“我的女人,我们的事,该让你们知道的时候,自然会让你们知道。”
厄……
好霸气,在外围几个迷妹迅速被圈粉。
几个记者惧怕权火烈的眼神,稍稍退开了些,曼雅才注意到,混在人群里的,居然还有官方人士,这是……怎么回事?
说这一刻万众瞩目也不为过。
权火烈很矛盾的,每走一步想着,经过今天他和她,应该能打破了一些东西,彼此重塑。
或者会越来越好,或者会是决绝,他的心不安,从未这样不安,但是,今天的盛典,只属于他们两个人。
厚重的大门推开,室中照耀,满坐芳香,馥馥袭人,杯觥交杂,室周围全是黑衣保镖。
好吧!我承认曼雅在某些方面很迟钝,现在她想的也只是,看来末家很重视汪娜娜,这场面很隆重。
“今天是权火烈和金曼雅小姐的……”后面她真没听清楚。
曼雅身子一僵,心跳莫名的加快,竟然有些不知所措,跑总是对的吧,刚刚转身。
那双温热的大手搂着她的腰,他凑近她,“你还能往哪儿跑?”
“你到底想做什么?”她多少有些心慌,低头低的太仓促了,也明白自己自欺欺人,怎么会逃得过权火烈的眼睛。
当下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低着头。哪里也不看。
“我对你,是认真的,我知道你逃避我的原因,你怕再次被耍,再次被抛弃,可是曼雅,你不能因为姓末的一人就放弃了我,那对我不公平。”
权火烈拉着曼雅一步步样高台走去,权火烈重重的捧住她的脸就去吻她,野蛮的纠缠。
“干嘛!”曼雅推他。
“疼吗?知道疼了吗?你为别的男人动情,流泪,我也疼,更疼。”
“火烈!”
这声音在比较寂静的会场比较突兀,属女性,较较弱,弯弯的月牙笑眼,微微笑起来有酒窝很甜。
女孩牵着一个老人,后面有一排黑子保镖,穿着和会场四周一模一样,那么……
权家的人?
曼雅看了一眼权火烈没出声,人家又不是叫她。
“权火烈你真是胡闹,为了一个戏子,你居然出动家族大部分力量。”权老爷子拐杖重重敲地,看都没看曼雅一眼。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