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同学见状,有些羡慕的惊呼了一声,自然对乔沫沫也充满嫉妒。
“干什么啊,不买早餐故意在这给人添堵呢?”
南泽挑眉,直接将她拉出了队伍。
乔沫沫回头一看人已经越来越多的队伍,只能接下对方手里的早餐道:“那,谢谢你了。”
说着,她从包包里面摸索出仅有的几块钱放在他手里,拔腿就往宿舍跑去。
“你今天怎么回宿舍了,谢谢你的早餐。”许星愿捧着书和乔沫沫并肩走着。
乔沫沫莞尔一笑,“为了给我的室友买早餐,你信吗?”
“信。”许星愿挽住她的手臂大笑起来。
“沫沫。”一个声音突兀地响起。
乔沫沫闻声望去,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起来,不冷不热道:“是你啊。”
柳小兰一身小碎花裙站在她们面前,脸上的笑容让人有些不舒服。
许星愿打量柳小兰一眼,“沫沫,这位同学是?”
“柳小兰,我同班同学。”乔沫沫冷淡道,似乎从来没和柳小兰交好过一般。
她们之间的关系,彼此心里应该都有数。
“你好哇,我是许星愿,沫沫的室友兼任朋友。”许星愿落落大方的伸手和柳小兰握手。
柳小兰站在那有些僵硬,嘴角想要笑的笑容也随即收敛了回去。
“恭喜,终于有室友了。”柳小兰没有理会许星愿,而是直视着乔沫沫。
记得以前她们要好的时候,她提议搬过去跟她一起住,那时候她婉拒了,却没想到转眼就有了新室友。
许星愿微笑着收回手,并未觉得有任何的尴尬。
反倒是柳小兰的样子不太开心。
“先别恭喜了,快上课了,我们先走了。”乔沫沫微笑,示意她注意时间。
自从一夜封杀之后,她上课的时间就从来没有准时过,甚至有时候还逃课。
乔沫沫不想管她,怕自己会在李老师的课上迟到,和许星愿道别后就匆匆往教室赶去。
而等到柳小兰来的时候就没那么幸运了,恰逢李老师开始讲课的时候,即使从后门溜进来,也被她那犀利的双眼看到了。
“这位同学,你已经迟到了。”李老师拿着麦大声的道,所有的同学都纷纷朝她看去。
“这不是被封杀的柳小兰吗,还有脸来教室。”
“真是辣眼睛,听说就是她跟孙子宾勾搭抢乔沫沫的出国名额,最后还害的孙老师被炒了。”
周围的议论声很大,讲台上的李老师也听了个大概。
不过她没说什么,只是说了一句“只要还是学生,就不要搞那些歪门邪道的,不要等到以后出去工作了留下污点。”就平息了议论。
柳小兰在最后一排坐下,却没心思听课,一心只想着自己现在这个样子,都归咎于乔沫沫。
若不是她,她不会变成这样。
郊外的一间楼房里面,一个女人正河东狮吼。
“爸,你怎么能干这种事情呢?你现在让我们在这里躲躲藏藏的,你让我们怎么生活!”乔娜对着乔大龙吼道。
再想到这些天林屿对自己的态度转变,她就气不打一处来,一定是乔沫沫那个女人搞的鬼。
“娜娜,你不能这样对你爸爸说话。”王雨看着自己女儿,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好端端的一个家,为什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一边是警方的到处追捕,一边是他们的躲躲藏藏,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到头。
乔大龙颓废的坐在地上,一夜之间,头发白了不少。
“你们走吧,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这样警方即使找到我也不会连累你们。”因为长时间喝酒的原因,他的声音嘶哑。
“老公,我们不会抛弃你的。”王雨一听,走过去抱住他。
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点事情她才不会畏惧呢!
乔娜冷哼一声,“走?往哪里走,现在的我们身无分文,去哪里都会饿死。”
她说着说着就不争气的哭了起来,后悔摊上这么一个爹。
“娜娜,别说了,你爸爸已经够难过了。”王雨提高声量,对于自己女儿的不懂事不理解感到失望。
这一切都是乔沫沫搞的鬼,她怎么能够怪自己的爸爸呢!
“妈,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护着他!”乔娜此时一点也没有把乔大龙当自己父亲的意思。
乔大龙烂醉的坐在地上,笑的有些渗人。
“走吧,你们两个都走,这样我谁都不连累了。”他没有想到自己做的这些事情会遭到自己女儿的厌弃。
而这个女儿还是他一直呵护长大的。
“老公,你说什么呢!娜娜不懂事,你别放在心上。”王雨心疼的拉着他的手臂,劝慰道。
然后给乔娜示意了一个眼神,不要再惹自己的父亲生气了,再怎么说,他为了这个家是尽心尽力的。
乔娜紧紧地捏住自己的衣袖,不情不愿的走过去半蹲下来,“爸,我只是不甘,凭什么乔沫沫从头至尾什么都能够拥有。”
就连现在在学校她也没有了一点的立足之地。
论长相身材,她也是一等一的好,并没有输给乔沫沫半分。
乔大龙叹息一声,“是爸爸对不起你,放心好了只要他们没有证据,公司永远都是我们的。”
他现在拿着公章,而她一个黄毛丫头是完全没有能力让他交出公司的。
“可是。”乔娜欲言又止。
“爸,你忘了吗?现在还有傅夜霆帮着她,我们处在弱势。”乔娜不安道,为了自己的公主梦,她不能不想到这一面。
王雨也附和道,“是啊,老公,现在那死丫头投靠了傅夜霆,我们根本就斗不过啊。”
自从离开了乔家,原本浓妆艳抹富贵华丽的她,现如今素颜朝天。
谁都知道傅夜霆的权势,若是让他抓到证据,后果不堪设想。
乔大龙拿着旁边的酒又一口往嘴里倒去,“不会的。”
毕竟现在任何事情都讲究证据,没有证据什么都不是,即使傅夜霆很有权势,但也不能不按规矩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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