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上是有这种让人失去感观的药的,药效期间发生的事等药效过了会什么都不记得,宿管说没见过就能理解了。
当然了,这也仅仅是猜想,具体的恐怕只有那王海知道了。
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学校大门口,学生们也陆续回校了,门口有几名保安在维持秩序。
本来我是想打听打听昨天值班保安的,但人太多,也就放弃了。
等我来到刘澜家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这些天李先生一直在刘澜家住。
这次来我并没有看见刘澜,只有李先生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画符。
我找了个沙发坐下,跟他打了声招呼,同时把下午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尤其是监控上的。
李先生听完便停下了手里的活,我又告诉了他王海并不是在去学校之前死的,而是进了学校后死的,凶手很可能就藏在我宿舍里。
我把自己的猜想说完,李先生没有回答,反而是问了我一句:“你是亲眼看到王海进来的吗?”
我点了点头但又摇了摇头,跟李先生解释,我看到的只是王海昨晚穿的那件黑衣,并没有看清他的脸。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件黑衣只有王海有,不是他还能是谁?
李先生听完说我可能被陈枫给带偏了,什么凶手不凶手的,还藏匿,杀害王海的就是一只鬼,需要藏吗?
又说我没有亲眼看到是王海就下结论,这是不对的,他敢肯定监控里的那个人不是王海。
哪怕是也是一个死了的王海。
我听的心里一咯噔问李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李先生告诉我他昨天是见过王海的尸体的,在我这种外行看来没啥问题,实际上问题大多了,王海的尸体至少死了有两天了。
“啥!”我被李先生的话给惊住了,两天,这怎么可能。
李先生让我别激动,他敢这么说也是有证据的,昨天在检查王海尸体的时候他发现了尸斑,而尸斑一般死亡超过24小时才会有。
如果是昨晚王海被杀的,就不可能会有尸斑,有尸斑就不会是昨晚被杀,王海早就死了,只是有人将他的尸体运了过去而已。
听李先生说完,我得脑子陷入了一片空白。
王海还是提前被杀的,可尸体是如何运进来的?
那鬼可以躲避监控,人躲避不了监控啊。
况且一具尸体被运进来学校那么多人就没人意识到反常吗?
李先生告诉我这个也很好理解,尸体不是被运进来的,而是自己进来的。
“不可能!”我当即就否定了李先生的这个说辞,尸体怎么会自己进来,这不扯淡吗?
李先生告诉我他没有扯淡,尸体当然是进不来的,但如果是被操控就不一样了。
那只鬼完全可以上王海的身,使王海的尸体活过来,在加上有黑衣的掩盖,一般人很难发现里面是一具尸体。
在加上选个没什么人的时间进入学校,那被发现的几率就更加渺茫了。
这一番话完全颠覆了我的世界观,鬼可以操控人的尸体我只在一些影视剧里看到过,现在却真实发生了。
我很激动,问李先生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这些就是没告诉我?
李先生点头表示只知道一部分,昨天在看到王海尸体后他知道了王海死亡时间,但后边这些是不知道的。
要不是我告诉他这些,他还想不到这些。
本来我还挺有把握的,但被李先生这一番话彻底是没了头绪,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了?
既然事情已经明朗了,那是不是就不用让警察调查了,案子可以了结了?是鬼杀了人。
李先生摇了摇头,告诉我还不能了结,警察有自己的办案流程,我还需要继续跟警察接触,了解更多的信息,这对寻找那只鬼会起很大作用。
“那我接下来做什么?”我问李先生。
“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跟那个陈枫接触,时不时的透露一些信息出来,你要记住那鬼杀王海是能解释了,但他将尸体送到警察局门口还没法解释,你还得费心!”李先生吩咐道。
我点了点头,李先生便让我先睡去吧,今天一天也辛苦我了。
我睡的是刘澜的卧室,刘澜没在家,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我懒得多问,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便上了床,这有李先生在身边我就踏实很多了。
半夜的时候外边起了风,窗户被吹开了,有风窜了进来。
我感觉到了有风进来但由于太懒也没起来关,只是把被子裹了裹,又睡去了。
在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一晚上睡的我浑身酸痛。
李先生已经起来了,我从卧室出来的时候,他正在客厅鼓捣着什么。
出于礼貌我跟他打了声招呼,李先生问我睡的怎么样?
我告诉他还好就是昨晚窗户没关起风了有点冷。
“起风?”李先生放下了手里的活很纳闷的问了一句。
我点头道:“对啊,很冷的,你可能睡的太死了没感觉到。”
谁知道李先生下一句话却把我给吓到了,他告诉我昨晚没起风,他一直在画符的。
客厅里窗户是开着的,要是有风进来他肯定知道的。
为了证明自己没开玩笑,李先生还专门指了指客厅的窗户,我赶紧看了一眼确实是开着的。
我跑到窗户去看,树上有很多落叶,正值秋季很多树已经光秃秃的了。
昨晚要是有风,那树上的落叶肯定被吹下去了,可实际上地面上只有很少的落叶,压根没有被风吹过的痕迹。
李先生问我是不是做梦混淆了,但我很坚信那不是梦,感觉太真实了。
为了证明不是梦,我专门拉着李先生到了卧室,让他去看那窗户。
结果诡异的事情出现了,卧室的窗户关的好好的哪里有开着的。
我不敢相信专门检查了一遍,最后不想承认也得承认窗户没问题,且关的很结实。
我看着李先生,李先生看着我,我们两个的脸都不太好看。
“那只鬼又来了!”我沙哑着声音从喉咙里挤出了这几个字。
李先生很快便释然了,他问我有没有受到侵犯,我摇了摇头,告诉他没有。
李先生没再管我,而是在卧室里转悠了起来,一会儿检查窗户一会儿查看陈设的。
突然,他轻咦了一声,我赶紧凑过去,就见李先生从床头柜的台灯下拿起了一张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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