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后面的宫宴,未出阁的姑娘都会表演一些自己特长的节目。
你呢,已经定亲了,本王能帮你推的话,尽量帮你推了,实在不行就上吧,有本王在和你爹在,也不会有人刁难于你。”
温暖一听这话就觉得宫宴是个坑,而且眼前的男人,还不知道是助攻还是推她下坑的人。
温暖换了一身衣裳,重新梳妆后,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出了寝房便问园里的下人,“王爷呢?”
“回五小姐,王爷在园里的荷花亭等您。”
温暖点点头带着小幽,抬脚往荷花亭方向走去,走近了便看到那紫红袍加身面如冠玉的男人,眉眼含笑谈笑风生,举手投足间尽是潇洒不羁的风范。
抛开郡王爷的身份不说,单看这男人的样貌和气质,温暖不得不承认这男人绝对是个中翘楚人上人。
世间不管是美男还是美女都能让人青睐,更别说一个拥有祸国殃民俊颜的郡王,更是让世间女人趋之若鹜。
从那一脸花痴,在发chun的堂妹身上,身上就展现得淋漓尽致,对着自己的姐夫发骚,她也做得出来?
从跟曼盛琛订婚后,温暖从心底已经承认了,这男人将会是自己的夫君。
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时常想起两人当日的初见,他一丝不挂而她也有些狼狈。
加之婚礼将至,身边的人总是有意无意的提起他,这让她也时常想起这个俊美无俦的男人。
心里隐约期待两人婚后,相亲相爱的日子。
可突然瞧见这么一幕,让她心生酸涩又觉得气愤不已。
亭子里的曼盛琛远远就看到一身艳丽的女人,缓步走向自己,不得不说那女人着实让人惊艳。
没换衣裳前的她一身素白裙子,加上那清冷的气质,像那池塘里的白莲花,姿容姝丽,眉眼清淡,高贵得不容人亵渎。
如今一身紫红色华贵衣裳的她,端着的是温婉动人端庄秀丽,配上那盛世美颜,让周遭的事物都显得暗淡不已。
潋滟的双眸熠熠生辉,绝美的娇脸挂着淡漠疏离的笑意,让人觉得高不可攀,矜贵从容。
纵使见过各色各样美人的他,也觉得这样的绝美,这样耀眼的美,让他眼前一亮,不由贪看了几眼,越看越心动不已。
他永安王的王妃,她当得起,也端得起!
人走近了,他邪魅一笑,爽朗道:“看来本王的眼光不错,这衣裳跟你很配。”
“五姐姐好。”一旁温国公府庶女七小姐温沁,见温暖过来忙站起身问好。
温暖对这堂妹不熟,而且进了自己的园子不跟自己报备,反而跑到自己未婚夫这献媚,她没由来的就反感。
所以直接忽略了,你当我不存在,我为何还要给你加戏?
温暖坐下后,开始怼曼盛琛,“王爷此言差矣,漂亮的人穿什么都好看,丑的人就算穿得再美,也掩饰不了她丑陋的脸孔。”
这火药味十足的话,让曼盛琛轻拧起眉头,这女人怎么了,方才还好好的,不过是换件衣裳就变了。
不是说,女人都爱美,得了这么漂亮的衣裳,不应该高兴才对吗?
但他今日不想和她对上,便揭过这话题,“时辰不早了,我们先进宫吧!”
温暖点点头站起身,在某男伸手自然的想牵手时,她诧异了一下,便不着痕迹的躲开了。
走了两步,又回头吩咐小疯,“小疯,你在家守着,别让那些阿猫阿狗都进来,坏了花草是小事,要丢了东西就麻烦了。”
小幽性格安静做事沉稳,小疯却疯疯癫癫的很合原身和她的胃口,可这次进宫非同小事,所以她带小幽进宫。
“小姐,您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暖玉园的。要是谁敢觊小姐的东西,看我不打死她!”
小疯狠狠地剐了一眼温沁,阴阳怪调的暗讽着。
亭里正屈膝恭送的温沁,哪能听不懂这是嘲讽的话,说她连猫狗都不如,进来偷东西,至于偷什么?
自然是那个尊贵的王爷!
她一个深闺里的庶出小姐,平时哪有机会见到这么尊贵的王爷,早上去爹那里请安,有幸见得那仿若天神的男人。
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回去后眼里心里都是那个男人,听说他去了暖玉园,她不顾礼数的过去了。
跟他说话,她都觉得仿佛在天上一样,幸福得不真实。
可那草包的一句话,让她瞬间掉落在地狱里,那男人是她的夫君,也是自己的姐夫。
可她不甘心,凭什么那么矜贵,那么俊逸的王爷,要娶一无是处还是个天煞克星的女人为正妃。
这样的男人,应该配漂亮又大方,德才兼备的女人才对。
在温沁心里,她就是这样的女人,不过是几个呼吸间的间息,她已经在心里盘算着怎么从这门婚事中下手了。
温暖走出府门上了马车后开始闭目养神,自始至终都没看曼盛琛一眼,更别说跟他说话了。
曼盛琛从一开始的疑惑到肯定,语气轻快的问:“你这是吃酸了?”
温暖咻的睁开水眸,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一样,轻扯樱唇嘲讽一笑。
“你觉得我会吃一个,整日流连花楼,府里妾侍成群男人的酸?我是吃饱了撑着吗?”
温暖强压下去心里的酸涩,语气也变得更加的不善。
“……”
曼盛琛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说得也对。
温暖再补刀,“还是你认为自己很有魅力,觉得我会像那些胭脂俗粉一样,被你这副皮囊给吸引了。
从此争风吃醋,只为那一点点可怜的宠爱?别傻了,我又不是那些无知少女。”
这话虽是伤他,可也是在心底警告自己,她不像成为这样可怜的女人。
“……”曼盛琛觉得自己胸口中了一箭,很痛,却不要命。
本来还想跟她解释清楚,自己之所以搭理那庶女,不过是看在她的面子上,免得别人说他看不起温国公府。
温暖还在那说,“我们这门亲事是互惠互利而已,你也不用入戏太深。
婚后,人前恩爱相敬如宾,人后我们相互尊重就行了。
你继续当你的风流王爷,我继续当我肆意妄为的草包小姐,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至于你府里那些妾姬,只要不招惹我,我可以当看不见,可要是招惹了我,就别怪我心狠手辣,辣手摧花。
还是那句话,哪天你想迎娶心爱的女人,记得提前跟我说,我好主动让位。”
“你这话是跟盛亦然说过?”
曼盛琛记得她没说过这话,所以他肯定,这女人是跟盛亦然说过。
“对。”温暖知道他那天撞见了,自己约见盛亦然,自然也猜到自己又跟他商量婚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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