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的腰杆竟颤动了一下。
“烟字吗?”
秦政的双眸中似乎映入了一道娇弱的身影,“所以你不会说的就是你自己吧?”
秦政似烟飘渺一样也勾起了邪笑的嘴角。
然而他明知故问的反将一军并没有让烟飘渺乖乖闭嘴。
“怎会是微臣呢?忘了和陛下您说了,祭祀品需要的是女子——可惜微臣下面多了一样女人没有的,爱莫能助。”
“那你多一点奉献精神,加之本王的一道令下就可以将你有的’那样’也可以变得没有。”
秦政眼底流露出了杀气。
他故意像挑逗妃子一样挑起烟飘渺的下巴。
果然。
秦政你并非泛泛之辈。
烟飘渺紧视着秦政,两个容貌惊世绝伦的男人就这样摆着暧昧的姿势“不舍”分开。
“秦王真是抬举了,可惜‘暖烟’对祈求龙王降雨最有效,而微臣却是一缕最不相符的‘寒烟’, 要是将飘渺送去上供龙王,得罪了它老人家,飘渺可担当不起后果呢。”
烟飘渺伸手轻轻推开了那点在自己下把的食指。
他镇定的笑着。
泰然自若地将灾难从自己的头上踢开,只是祭祀品的名字里必须得有个“烟”字,祭祀品应是个女子,祭祀品若为“暖烟”的话祈求龙王降雨最有效 ?
如此这般的巧合。
秦政怎会不明白烟飘渺话中的意思。
所以他不明白烟飘渺为何要紧盯上暖烟不放,一定要让她成为祭祀品 ?
“这世上还会你怕的事儿 ?”
秦政故意嘲弄。
“微臣只是替陛下您担忧,你大战十国,统一不多久,民心尚不稳定,陛下要是能为百姓做很多实事定能得到百姓越加的忠诚于您。”
写在烟飘渺脸上的除了自信二字便再无其他,他现在需要的是必须说服秦政听从于他。
“烟飘渺你几时替本王关心起了‘国家大事’了?就连百姓的忠诚你都替本王设想到了?”
“秦王陛下这么挖苦我,难道您是不再信飘渺的神机妙算了?”
烟飘渺不得不亮出了最后的底牌。
秦政你为何要如此执意假装听不懂我的话?
将暖烟当作祭祀品难道你会在意?莫非你对暖烟动了心?
烟飘渺紧盯秦政的脸在笑,然而他的心已经狰狞成了最丑陋的模样。
“秦王,我的陛下,你可知你对她的‘维护’是多么的愚蠢?”
秦政不说话,烟飘渺索性将话挑明。
“大胆!烟飘渺你竟敢辱骂本王愚蠢?”
秦政虽然怒吼,但他的心并为当真动怒,他不明白向来行事谨慎的烟飘渺竟然为了说动他答应让暖烟当祭祀品而不惜触怒他。
莫非他是疯了?!
还是这一切都与他和暖烟有关 ?
该不是,他和那奴婢之间掩藏着什么自己不晓得的隐情?
想着,秦政竟抑制不住忽然窜起的怒火,伸手就紧勒住了烟飘渺的衣襟,“说,为何一定要是暖烟!”
“因为她是个会给陛下您带来劫难的女人。”
“劫难?荒谬,烟飘渺将话给我说清楚。”
不要挑战他秦政的底线,因为他烟飘渺一定偿还不了那惨痛的代价。
“她是您的劫数,我的秦王,她是您的劫数。”
烟飘渺眼神紧紧不放秦政,秦政脑海里只剩暖烟睡梦中落泪的模样,“她为何会是本王的劫数 ?”
秦政不信,怎样都不会信。
“男人一旦对女人动了情,女人一死男人就会生不如死。”
烟飘渺眼神坚定。
心底却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他究竟是在和谁在较量 ?
一个一道令下就能让自己脑袋落地的男人,但是为了暖烟,他一定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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