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白玉怎么闹,还是被关在了厢房里面,除了每日荷儿来给她送吃的,其他的时候,白玉就是待在房间里发呆。
“小白,世子也是担心你的安全,乖乖吃吧。”
“什么时候才可以放我出去啊,我要是一直待在这里,我回来还有什么意义啊。”
荷儿以为白玉是想禹祁瀚了,摸了摸白玉的头,“乖哦,世子今日要去宫宴,等到回来才能来看你。”
一听禹祁瀚去了宫宴,白玉急得不行,“这么快,我得跟着他一起去,要不然太子就得逞了。”
看着荷儿一直拦住自己,白玉没办法,只好往荷儿身上一跳,荷儿吓得摔在了地上,白玉也顾不得这些了,直接往禹祁瀚的书房跑去,荷儿在后面追着。
“小白别跑了。”
禹祁瀚听到了动静,走出来看,一个白色的球冲了过来,再低头一看,白玉已经躺在自己的怀里了。
荷儿气喘吁吁跑到书房,看到白玉已经在禹祁瀚的怀里,“世子,是我没有看住小白,我现在就把它带回去。”
看着荷儿的手伸了过来,白玉浑身上下都是拒绝的,爪子在荷儿手上,划出一道很大的口子。
荷儿一时不知所措,站在原地。
“你先去处理伤口吧,白玉有我看着。”
“谢世子,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叫我就行。”
禹祁瀚把白玉放在桌子上,一脸严肃盯着她,“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玉想跟他一起去宫宴,但是眼下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只能一直抓着禹祁瀚的衣袖。
“放手,我要去宫宴了,要是想玩的话,我可以晚上回来陪你。”
无论禹祁瀚怎么说,白玉始终都不肯撒手,禹祁瀚想起白玉是一只有灵性的雪貂,试探性的问了一句,“那你跟我一起去宫宴?”
白玉激动的跳起来了,“终于说了,我一直就在等你这句话。”
白玉不停的点头,来表示自己要跟禹祁瀚一起去宫宴。
“想要去宫宴可以,但是你不许到处乱走,要是做不到,你就继续关在厢房。”
看到白玉一直点头禹,祁瀚忍不住笑了一声,“既然如此,便随我一同去吧。”
“太好了,不仅可以救禹祁瀚,我还可以看看皇宫到底是啥样子的,顺便蹭点吃的也不错。”
上了马车之后,白玉乖乖的躺在禹祁瀚的怀里,看着白玉没怎么闹,禹祁瀚也慢慢放心下来。
为了防止白玉到处乱跑,禹祁瀚一直把她塞到了怀里抱着,白玉反正也是帮助禹祁瀚,便任由他这样抱着。
听见皇帝跟帝后过来了,白玉睁开了眼睛,探出脑袋往上面看,一眼就看到坐在帝后身边的季鸣,白玉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突然听到旁边的在说:“国师不是一向不喜欢来宫宴的嘛,怎么今日却来了?”
“国师的心思,可不是人人都能猜测,你说说,国师如此英俊潇洒,为什么至今还没有娶亲呢?”
“我怎么听说国师是个断袖。”
白玉这才回过神来,还真是想不到啊,季鸣竟然是当朝国师。
或许是白玉的动作幅度太大,禹祁瀚轻轻拍了拍白玉的头,“激动什么,还没上菜。”
坐在帝后身边的季鸣,看到禹祁瀚怀里的白玉,对白玉下了眨眼睛,白玉立马转了过去,“我去这厮的操作也太迷了吧。”
“你快看,国师刚才往这边看了,是不是看上我了?”
“哪里是看你啊,肯定是看我。”
听到身后一群女子都在花痴,白玉嘴角抽了好几下,“古代的女子不应该是矜持的嘛,怎么比我还要花痴啊。”
很快,许多菜都被端上来,白玉一直死死盯着桌子上,她发现给禹祁瀚倒酒的侍女有些不对劲,她猜到这酒里应该下了毒。
眼看着禹祁瀚打算喝下了那杯酒,白玉根本顾不得什么,直接跳上桌喝了那些酒,白玉知道自己百毒不侵,喝完立马装作晕倒的样子。
禹祁瀚立马抱起白玉,以为白玉是喝醉了,但是闻了闻酒,发现有些不对劲,禹祁瀚余光飘到了太子,太子一脸懊悔看着这边,他猜到这酒里面早就被太子下了毒,可惜白玉抢着喝了。
皇帝注意到了这里,问道:“禹世子可是有哪里不妥?”
“皇上,只不过是在下的雪貂一时贪嘴,不小心喝了这些酒。”
“哦?什么时候,世子还有兴趣养雪貂了?”
“不过是故人托付于我,皇上,这雪貂喝醉了,我就先带它下去了,免得惊扰了大家。”
“准了准了。”
一出宫宴,禹祁瀚带着白玉急匆匆赶回了府上,看到容羽,立马让他去把兽医找来,白玉想睁开眼睛,但又怕露馅。
另外一边,季鸣看着禹祁瀚带着白玉离开以后,宫宴上有几个人在悄悄议论,“这世子莫不是被雪貂迷了眼,竟然还带到宫宴上来了。”
“谁让他命好呢,皇上也不怪罪他。”
季鸣起身对帝后道:“帝后,我府上还有一些事,先行离开了。”
“无碍,国师的事必然重要,宫宴时常都有。”
季鸣离开皇宫之后并没有回自己的府上,而是往世子府的方向走去。
白玉满额头黑线,她感觉到禹祁瀚把自己全身都摸了个遍,“虽然我现在是一只雪貂,但好歹也是一个女子吧,禹祁瀚你这样到处摸,真的不害臊吗?”
过了一会儿,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禹祁瀚以为是容羽回来了,没想到竟然是季鸣走了进来,“国师?你这个时候不应该在宫宴上吗?”
“有人现在需要我的帮助,所以我就过来了。”
季鸣的一番话,禹祁瀚听得云里雾里,“国师说笑了,我这里没有人需要你的帮助。”
“噗,或许不是人。”季鸣慢慢走进白玉,摇了摇她的身子,“也是时候该醒了,别装了。”
听季鸣这么说,白玉也不好再装下去了,立马站了起来,“不是,你来这里干嘛?”
“我说了我是来帮你的。”
“我哪里需要你帮。”
看着季鸣跟白玉交流没什么问题,禹祁瀚好奇的问了一句,“国师可以跟白玉说话?”
白玉正愁怎么告诉禹祁瀚今日发生的事,正好可以让季鸣把她传达一下,“季鸣,我觉得你也不是没有用,正好你帮我告诉禹祁瀚,今日所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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