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夜沉思

我想真后悔自己当初动了情，明知道是任务，却与你的敌人产生感情。

其实他也不爱我，为何要了我。

虽然我带着目的接近他，但我内心没有想过要伤害他。

可却被他伤害得体无完肤、伤痕累累。

我换了这七佰七拾七刀的皮，每一刀都似割肉般疼痛，岁月洗却不去我的伤痕。

只有秦琼翼国公问我，疼吗？

我说，疼！

突然好想依赖在他身边，再做一会女子。

可我开始胆小了，我不敢爱了，我害怕受伤、我害怕伤心欲醉、醉生梦死的感觉。

这比七佰七拾七刀换皮更疼痛。

那一夜，秦琼翼国公讲了许多他和程咬金的故事。

程咬金原本家住济南，幼年丧父，与秦琼是总角之交，后随母逃荒至历城，与秦琼分别。长大后，程咬金贩卖私盐，打死捕快，判了死缓，坐牢三年，恰逢隋炀帝大赦天下，释放出狱。

出狱后，程咬金受母亲教诲，要干正经营生，去卖柴扒，却遇上响马尤通。尤俊达有意要骗程咬金做强盗，教他斧法，程咬金总学不会。程咬金梦中有一位老人教会了他全套精妙斧法，醒来演练，却被俊达喝破，只记得三招半，这就是所谓“程咬金三斧”。

是哪三招半？

程的记性不是很好，他一般是先说名字，然后才能想起招数。

第一斧：劈脑袋 用斧头从上往下砍，无论对方攻击不攻击他，程因为只会这三斧子，所以大发拼命，而对方往往方寸大乱。

第二斧：鬼剔牙 在对方横武器招架时，收斧头，献斧纂，攻击对方面部，由于速度快，对方一般都使用铁板桥躲避。

第三斧：掏耳朵 在二马错蹬时，回身横扫，由于对方前招为铁板桥，刚起身，很难躲闪，所以这三斧子很厉害。

后来在秦琼的指点下，程又自创了半招，后人也有管程的招数叫三斧子半的说法。 “三道板斧”变成歇后语，意思是“只会几招”。

程咬金的前三斧半，威力无比，很多对手迅速崩溃；但只要挺住不败，差不多就变成程咬金落花流水了。所以，程咬金三斧可说是一试金石，不能顶住的人是无法进入好汉排名的。

程咬金头一次当强盗，就做了笔大买卖。靠山王杨林的义子大太保罗芳和二太保薛亮，护送皇纲进京，他们打着靠山王的旗号，以为平安无事，谁知半路杀出程咬金；二人敌不过三斧半，落荒而逃。

程咬金“少骁勇，善用马槊。”隋朝末年，隋炀帝杨广统治残暴，骄奢荒淫，连年大兴土木，不断对外用兵，繁重的徭役、兵役使得田地荒芜，民不聊生，最终爆发了大规模的农民起义。起义后，义军相继发展到百余支之多，每支义军少则数百人多至10余万，但规模都不是很大，同时也没有政治目标，基本上是流动作战，四处抢掠。程咬金为此聚集乡里豪杰共保乡里，以备义军。经过七个年头战争磨炼，农民起义军由小到大、由弱变强，逐渐克服地域观念，散而复聚，走向联合。至大业十三年左右，在全国范围内形成了三支强有力的起义军，即翟让、李密领导的瓦岗军，窦建德、刘黑闼领导的河北义军和杜伏威、辅公柘领导的江淮义军。

到了此时，程咬金这种地方的自保势力已经无法维持下去，最后投奔了瓦岗军李密部。瓦岗军原为东郡韦城（今河南浚县东南）人翟让所创，曾多次粉碎隋王朝的进剿。大业十二年(616年），曾参加杨玄感起兵的隋贵族后裔李密来到瓦岗寨，李密长于谋略，使瓦岗军取得了一系列胜利，翟让遂主动推李密为主，上其号魏公。李密掌握大权之后，政治野心逐日暴露。为保住个人独揽大权，他拉拢重程咬金、秦叔宝等新归附的人，以二人为“内军”骠骑。“内军”是李密从军中挑选的8000个“勇士尤异者”，隶属四位骠骑将，又分为左右两队，主要任务是保护李密。李密对内军十分满意，常说：“此八千人可当百万。”此后程咬金改名为程知节，大业十三年(617年）十月，正在瓦岗军新老势力矛盾逐渐尖锐化之际，李密抢先下毒手，设计斩杀了翟让，独掌大权。

唐武德元年(618年）九月，隋洛阳守将王世充挑选精锐兵马2万余人，马2000余匹，屯兵通济渠（今河南孟县境内）南，在渠上架起三座桥，以便与瓦岗军决战。李密在邙山南麓摆阵迎战王世充，程知节领内马军，与李密安营在北邙山（今河南洛阳市北）上，单雄信则领外马军，安营在偃师城（今河南偃师东）北。王世充部队到达后，立即派出数百骑兵攻打单雄信。李密派程知节和裴行俨前去支援。裴行俨率先冲向敌阵，结果中流矢坠马。程知节前去营救，立杀数人，王世充军稍退，他乘机抱起裴行俨撤退。由于载了两个人，程知节的战马负担过重，被王世充军追上。程知节不忍将裴行俨丢下，结果被一槊刺中，“刺槊洞过”，程知节回身折断其槊，将执槊之敌斩于马下，王世充军不敢追赶，二人这才返回本军。此战，由于李密指挥不利，瓦岗军包括程知节和裴行俨在内，共十余员骁将遭受重创，实力大损。不久，李密战败降唐，瓦岗义军失败。

瓦岗军失败后，程知节和许多将领因走投无路，而降于王世充。王世充得到程知节后，接遇甚厚。虽然如此，但是二人皆不满王世充多诈。程知节曾对秦叔宝说：“世充器度浅狭，而多妄语，好为咒誓，乃巫师老妪耳，岂是拨乱主乎？”秦叔宝亦有同感，于是两人开始找机会离开王世充。武德二年(619年）闰二月十九日，王世充率部进犯唐朝谷州（治新安，今属河南），王世充任命程知节为将军，还任命秦叔宝为龙骧大将军。王世充与唐军交战于九曲（今河南宜阳西北）。程知节、秦叔宝、吴黑闼、牛进达等都带兵上阵，率几十个亲信骑马向西跑了一百来步，然后下马向王世充行礼，说道：“荷公接待，极欲报恩。公性猜贰，傍多扇惑，非仆托身之所，今谨奉辞。”随即投奔投奔唐军。王世充慑于二人的威名，不敢追逼。

二人归唐后，唐高祖李渊让他们跟随秦王李世民。李世民久闻二人之名，十分尊重他们，任命程知节为秦王府左三统军，秦叔宝则为马军总管。同李密一样，李世民也在全军中挑选了千余精锐骑兵，皆着黑衣黑甲，分左右队，由程知节、秦叔宝、尉迟敬德、翟长孙等骁将统领，号称玄甲队。每次冲锋陷阵，李世民都披上黑甲亲率玄甲队作为先锋，伺机进击，所向披靡，敌人畏惧。从此，程知节在李世民手下作战，程知节随李世民破宋金刚、窦建德、王世充，又任左一马军总管，每次作战都奋勇争先。因功封为宿国公。如武德四年(621年）正月，在洛阳外围作战中，行台仆射屈突通、赞皇公窦轨带兵巡营，猝与王世充军遭遇，交战不利，李世民即率玄甲队驰赴救援，大败王世充军，俘其骑将葛彦璋，斩俘6000余人，王世充逃回洛阳。到武德七年(624年），唐击败各割据势力和农民起义军，统一天下。

程咬金立下不少功劳，后被封为唐鲁国公。

聊着聊着，我们聊到长孙皇后。

长孙皇后，亦是善良美丽的女子，好女人、好媳妇、好国母，曾听说长孙无忌、长孙无垢兄妹很团结、相爱，被后母赶出家门，从此以后，俩兄妹相依偎命，说一定要拼搏出人头地，这才对得起死去的娘亲。

他们一起放风筝，长孙皇后能把风筝写字，放飞高空中，且绳线不断，她技术高超。

我问她写下何字？

他顿悟一会儿，说：“她写下，李世民，我念你！

此时，一提起他，伤疤刚结痂，又被轻轻撕开，我说：“我乏了，我想静静休息一会儿！”

我看不到白天黑夜，就连喝水找茶杯都要春媚帮助。

我真的废人一个，可我答应过秦琼翼国公，不许死亡，要好好活着！

我说：“春媚，长亭苑丫环如此少，谁服侍秦琼翼国公啊！

玫瑰香，秦琼翼国公不需要我们服侍，他素来行惯自如，不需要我们帮助。

我们只需做好份内的事情。

您来这长亭苑，可有夫人住在此。

没有，我从7岁的时候，就住在这里了。我们都是孤儿，是秦琼翼国公收留我们。

此时，我感觉到秦琼翼国公真是一位厚德载物、海纳百川、容人博爱良善之人。

月信来了，肚子好一阵掀心骨肉般锥心之疼痛，而且血崩了，身体发热发冷，整个人昏迷过去，心悸不断。

春媚告诉秦琼翼国公，秦琼翼国公一时毫无办法。

秦琼翼国公拥抱着我的身体，告诉我不要害怕，有他在我身边，就一切安好，相信他！

这雪把山都封了，恐怕一时间难以找到神医，该怎么办才好？

她这么难受，恐怕这样下去，她会死亡的。

说着，秦琼翼国公穿上长棉袄长袍消失在长亭苑。

我昏醒之时问春媚，秦琼翼国公呢？

他去请大夫回来帮助你看病。

可这雪好像越下越大了，我又冻又疼痛，又发冷发热，我怎么办才好呢？

玫瑰香，只有等了！

秦琼翼国公这一出山，恐怕会雪山崩塌吗？

不会的，秦琼翼国公功夫了得，你安心等候吧！

说着，春媚煮沸了红糖姜水给我喝下，稍微缓解一下病情，但还是疼痛剧烈、血崩不止，发冷发热。

眼睛瞎了，终是不好！

外面发生什么事情，我一概不知道。

只有靠耳朵了，我认真倾听这万物声音，这雪越下越大，下了这些天了，注意着春媚、秋菊她们的谈话。

这雪下得这么大，这山早已经封了。

秦琼翼国公怎么能请动一个大夫，谁会不顾自己的生命去救助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子。

这雪恐怕一下就是数月了，这玫瑰香真的有可能会死亡。

她现在疼经已经很久了，锥心之疼痛，而且血崩了，这血来势凶猛，而且身体发冷发热，我们也不懂中医药理，哪敢下药去救助她。

如果秦琼翼国公回不来，她也可能没命了，真可怜一位女子。

孩子没有，自己身体也差，真不知道她以前是怎么活过来的。

她好像生命力极其顽强，这一疼痛、血崩、发冷发热三天三夜了，她还坚持着，而且不呻吟疼苦，我们可能早已经倒下了。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恐怕秦琼翼国公也回不来了！春媚说着。

好了，秦琼翼国公回来了，说着，请来了一位宫中太医，太医习惯性把脉，然后，开了中草药包去给春媚煎药。

我好奇问：“这位神医，你把脉的感觉，令我回想起一位宫中太医，他的手亦是如此温柔小心翼翼。

他轻轻咳嗽了一声，雪妃主子，我就是替你把脉的宫中太医陈修以。

你怎么眼睛也瞎了。

这都是伤心惹的祸，不说了！

雪妃主子，我帮你看看。

说着，是流泪惹的祸吧！

是的。

陈太医，你别叫我雪妃了，我只是普通一名女子，叫我红玫瑰，就可以了。

红玫瑰，好特别一个名字，有如你身体的玉香一缕缕清香玫瑰香。

是的，娘亲取的。

玫瑰香，你怎么论落到秦琼翼国公的长亭苑，你家人呢？

我没有家人，自小是一名孤儿。

哦，真可怜！

秦琼翼国公你身体怎么流血不止了，春媚惊叫着！

这都是山上那儿匹野狼惹的祸。

这几匹野狼，差点要了你主子的性命，幸好我药箱备有杀狼粉，这才备去了野狼的攻击。

我虽然看不到秦琼翼国公的伤疤，但我切心感受到他的爱是如此温馨幸福，原来被爱的感觉是如此好。

浓是我感觉，聚满心中角落，化不开似蜜偷欢喜，如醉痴醉，笑中有泪，难怪不得不喜欢你。

原来爱你不是浑闲事，原来爱这滋味我未尝知，今天终于领略，尝到被男人用生命去爱。

那一夜很美丽，瑞雪纷纷扬扬下着，这漫天大雪也阻挡不了我们的爱情，秦琼翼国公轻轻拥我入怀，我问他伤口疼痛吗？

他说：“不疼，只要为了心爱女子，再疼，都值得。

我微微笑说他真傻！

为你傻很幸福！

我轻轻抚摸他的身体说，我想看看你的伤口。

他轻轻脱下长袍，捉着我的手轻轻触碰到他的胸，我有点害怕，缩了缩小手，但他安慰说：“伤口已经结疤，不用害怕。”

但我摸到他的身体很结实很壮，有如我初见那壮郎，阳光开朗！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开始被爱上这个男子。

这名男子深深爱着我，也让我深深爱上他。

原来爱，真的不在乎什么，只要你陪伴在我身边，就安好了。

这天空雪愈下愈大，我们的爱愈来愈烈，就好像干柴烈火般强烈。

就在我们的爱愈来愈浓时，意绵绵，情真真，深情亲吻的时候，春媚，敲响了我的房门。

玫瑰香，你要的中草药煎好了，我可以进来吗？

秦琼翼国公穿上长袍，开启了房门，然后说：“放下就可以了，你去忙吧！”

秦琼翼国公喂我服下中草药，我喝了一口，好苦啊！

你这孩子怕苦，等一会儿，我去拿蜜饯给你服药。

秦琼翼国公的细心周到，令我感受着浓浓的父亲般爱意。

秦琼翼国公拿来了蜜饯。

他轻轻放一颗在我嘴里，我轻轻咬了一口，哇，好甜，好好吃！

好吃，就吃多点吧！

这夜，就这样你情我浓，聊聊天，听听下瑞雪的声音，就四更了。

这时间过得真快，幸福总是稍纵即逝！

秦琼翼国公推开早朝、公务事，天天陪伴着我，因为我的眼睛就要动手术了。

这一时刻我更需要他。

说不清为什么，我红玫瑰007专业杀手，高傲、冷酷无情，自强、自立、自信，但我在秦琼翼国公身边，总感觉像个骄滴滴的小女子依偎在他身边。

我变得脆弱、依赖、自卑。

那一夜天空下着微微雪，但依然寒冷，我卷缩着冷、冰、冻的身体，他紧紧温暖拥抱着我，他说爱我的时候，想要了我的时候，我却莫名其妙伤感起来。

我轻轻推开他，说：“像我这样的残躯之体，我岂敢爱下去，还是请秦琼翼国公找一个爱你的女子吧！”

那一夜微微雪，突然雪越下越大，好像上天责怪我的自卑似的，我们彼此沉默不语，时间凝固了这半刻钟，他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说：“晚安！”

然后，轻轻走出了我的房间，轻轻关上了房门。

我轻轻睡下去，泪不知不觉悄悄滑落下来，这爱情我亦渴望，我亦想要，可我却爱不起，要不起啊！

如果我们第一次相识、相爱、相知、相守下去，我会爱的，可时间错开我们的爱情，他爱上我的时候，李世民亦爱上我，

我听到他那一句，黄公子，你喜欢就好了！

我的心突然凉了全部，他是爱我的吗？

我一直在怀疑他的爱情，直到那一天，我突然生病，他舍命救我，我爱上了他。

我心每一分钟都在想，我该如何是好？

他爱我的时候，陈太医好像也示意爱我了。

陈修以每天晚上都来看我，开药给我慢慢调理身体，时间久了，我也渐渐喜欢上这个小呆瓜，每天晚上他的到来，我们都非常高兴，因为每一天我都收到了他送我一朵鲜红欲滴骄放玫瑰花，渐渐地心情也开朗不少。

每天晚上，他都留下陪同我们吃晚饭，但不知道为什么秦琼翼国公心里好像有点厌恶他似的。

有一天，秦琼翼国公叫他出去聊一会事情，之后，俩人回来脸色大变，彼此不说话。

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全然不知道，但我知道这是男人为了女子的战争。

日子稳定下来，这眼疾动了手术后，我明眸水灵灵的双眼睛被蒙上白布，过了一段时间陈修以终于帮助我解下。

我模模糊糊看到他的身影，如熟悉的影子，我说怎么还是有点模糊的。

他说：“这病情急不来，欲速则不达，需要安心静养，待一段时日，你明眸水灵灵的双眼睛就可以看到光明了。”

我内心还是偷偷欢喜，庆幸自己遇到他们。

我要送陈修以，但他温柔捉着我的双手说：“玫瑰香，送君到此，终须有别，你先回去休息吧！”

我说不，我要送恩人出山。

秦琼翼国公说：“由我来送就可以了，春媚、秋菊你们好生照顾玫瑰香。”

此时，模模糊糊看着俩个男人身影越走越远，已经看不见背影了，我还痴痴伫立在门口看着他们。

春媚说：“玫瑰香，回去吧！已经看不见身影子了！”

可我看着他们离开，看着他的回来。

秦琼翼国公你的长袍都湿透了，赶紧进去换了它吧！不然受风寒碜入身体就不好了。

春媚着急担心的语气，我感觉到这丫环早已经爱上他了。

我记得有一天，春媚来到我房间帮助我整理衣棠，她轻轻坐在我的床榻上，告诉我说：“她爱秦琼翼国公，红玫瑰，求求你不要和我抢，可以吗？”

你不和我抢，你要我做牛做马，我都在所不时！

那一刻，我沉默了！

我明白，爱情是俩个人的事情，不是一个人爱多一点，爱少一点，如果那个人心不到，即使再爱，上天也不会怜悯你，因为爱情没有天道酬勤！

但不知道为什么，女人心疼女人起来，我担心她的命运！

因为爱上一个不爱你的男人，除非那个男人体会到你的真心，在生活中也慢慢爱上你！

算了吧！一切由天作主！

就这样想着的时候，我头好疼痛、好疼痛！好像头脑像炸弹炸开炮似的，我疯狂乱捉东西扔。

那一刻，秦琼翼国公说：“春媚、秋菊，您们快离开！”

她中了魔道的毒，她已经被控制着！

说时迟，做起时快，秦琼翼国公，紧紧拥抱放声哭泣的我。

告诉我，红玫瑰，别怕！别怕！秦琼会救你！

那一夜，我头脑疼痛得好剧烈，紧紧咬住他的手臂，直到疼痛消失。

明天，醒来，春媚端来洗脸水，然后一声不吭重重关闭了房门。

我感觉奇怪了，她们待我的态度好像180度瞬间转变，难道我做错什么事情了吗？

早饭的时候，我摸索到客厅吃早饭，安静到能听见老鼠蟋蟋蟀蟀在叫。

我问，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春媚，欲想说，你……

秦琼翼国公，大声喝住他！春媚。

这令我更加奇怪了。

秋菊帮助我打扫房间，我问秋菊，这发生什么事情？

没事，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啊！

然后，消失在我的房间。

我心在想，这奇怪了，她们待我不像从前了，而且好像对我恨之入骨似的。

难道秦琼翼国公有什么事情隐瞒我，她们知道的事情，我却不可以知道吗？

这些天我过得十分不如意，丫环们故意不理睬我，什么事情我都要亲自亲为。

眼睛好就没什么，可是眼睛又看不见，模模糊糊一片，拿个茶杯都摸了好几个小时。

过了些天，陈修以来看望我，我的眼睛还很模糊一片，他细心叮嘱我，千万别流泪水哦！

我沉默低下头，他变戏法，送给我一朵鲜红欲滴的大红玫瑰，问我喜欢它吗？

我说，你一天一朵，我的闺房都散发出一缕缕清香的玫瑰香，真馨香，那些花凋零了，我都不忍心看它离去。

曾经度芳华，不忍葬落瓣。

玫瑰香，你的多愁善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我希望您开心快乐一点，说着，他手拉手带我出去感受下雪的寒冷。

他问我，冻吗？

我说冻。

他说，开心也是过一天，不开心也是过一天，我何乐不为开开心心过一天呢！

玫瑰香，说着，他轻轻拥抱着我。

他说，他爱上了我，自那第一天看见我起，就一见钟情了，这日后的日久生情，更让我爱得死去活来。

每想到你的圆圆水灵灵的眼眸，眼中藏着满满的泪水，我心都不忍，这么一位笑靥如花的美女，让我保护你好吗？

我拒绝了他的怀抱，说：“当今圣上，谁能抵抗得了命运，你我都只是昙花一现，终无结果罢了。”

说着，他送给我一只手镯，说，这是他娘亲要传给未来的夫人。

我拒绝了他，这么贵重的家传之宝，我要不起，谢谢您的好意，说着还回给他，跌跌撞撞回到了长亭苑。

秦琼翼国公问我跑去哪里了，我说：“出去走了一趟！”

他说：“小心身体感染了风寒冷！”

我说，知道了！

然后，他捉着我的右手，问我：“爱我还是他？”

我说：“你在胡说什么啊！”

我胡说，你们拉拉扯扯，深情拥抱，你以为我看不见吗？

此时，我沉默不语回闺房了。

我默默泪流，轻轻躺在床榻上，感觉此生活着并不幸福，但再艰苦我们都要有一颗坚强乐观积极的心。

我安稳睡去，这夜感觉如此轻松快乐。

春媚敲响了我的房门，说：“秦琼翼国公邀请你一起用膳，妥否？红玫瑰。”

我没有吱声，我不想去理睬他们。

醒来，看着窗户，此夜很安静，外面的雪纷纷扬扬下着，寒冷冰冻的身体，怎么都暖和不起来，双脚冰冻得很，我想此夜，静静听着下雪，静静夜色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