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言换上衣服,倒是安安静静的坐上盛璟霄的车,让他送她回了小公寓。
盛璟霄看着她吃力地把衣服脱掉,想要换上舒适的睡衣,打着石膏的手倔强的抬起来,就是一声惨叫。
盛璟霄已经夺步过去,“我帮你。”
他大手托在她的手臂和她的腰上,她竟然蔑视他的上下打量他,“你再不放开我,我要叫非礼了。”
“你……”
这丫头是不是纵容她惯了,无法无天了?
刚才在医院是谁笨手笨脚的换不了衣服,老老实实的让他给换的?
老夫老妻的,他的,或者是她的,谁没有看过谁的?
岑言从没见过盛璟霄被气到脸红的样子。
原来逗他可以这么有趣?
岑言的心已经不痛了,刚才在医院有那么一点,但是现在和以后都不需要了,“离婚条款上不是写了这房子归我,我可以照顾自己,您请回吧。”
她只是扫了一眼,该记牢的倒是什么都记牢了。
盛璟霄没再坚持,让她不要逞能,如果有什么事不方便一定要打电话给秦叔。
“我和秦叔又不是陌生人,不用你教,我会打给他的。”
临走也不忘再呛他一句。
盛璟霄下楼到了车库,做回车里的时候,脑海里都是岑言这一天对他生气,对他冷嘲热讽,对他故意使坏的每一个小表情。
他是不是个受虐狂?
他竟然觉得和她斗嘴好像很有趣……
为什么以前都没有发现……
半个月后,被抓住的绑匪一个个守口如瓶,但秦叔还是调查出了幕后黑手,盛璟霄怒不可遏,他不敢相信自己的母亲恶毒到不惜要乔若凉的性命。
“我就是吓吓她,谁让她妄想进我们盛家门。”
“那岑言呢,她是无辜的,她肚子里还有了我们盛家的骨肉!”
“一只流浪狗罢了,你不是都不要她了吗?那孽种与我们盛家有什么关系,死了才好!”
“妈,如果你再敢对若凉或者岑言出手,我就要人公开这场绑架是你幕后指使,我不介意做把亲生母亲推进监狱的恶毒儿子,也不介意我们盛家成为全城的笑话。”
盛璟霄是当真的。
盛夫人知道盛璟霄这一次是怒到了极致,所以他这么失去理性,是为了那个乔若凉,还是那个没人要的孤儿!
盛夫人想到都是岑言坏了她的好事,她眼神里似乎想到了什么,“你不是爱着乔若凉吗?现在全城尽知她才是那个被岑言陷害的好女人,没人能阻碍你们再在一起了,好啊,不如我成全你们,婚礼就定在下个月十号,我现在就让人把新闻稿给发出去!”
“不。”
盛璟霄下意识的拒绝这个决定,但盛夫人是不会听从的,盛璟霄将要再次大婚成了每天娱乐新闻滚动播出的大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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