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帮你擦

我抗拒的向后退了两步，说：“不用了，齐叔叔，我刚才擦过了。”

“你懂什么？”齐叔叔有些生气，但看见我愣住的表情之后，立马又缓和了语气，十分温柔的说：“现在最要注意卫生，来，叔叔帮你擦擦。”

“我真的擦过了……”

“没关系，叔叔只是再帮你擦一下。”说着，齐叔叔迫不及待的过来帮我脱内裤。

我这辈子都无法忘记他当时看我的眼神，我分辨不清那是贪婪还是渴望，我只知道我被看得浑身发毛。

我僵在原地不敢动，齐叔叔用医用湿巾一下一下帮我擦着，每一下都使我浑身颤栗。

“真好啊……”齐叔叔笑着，“我的宝贝长大了。”

那天下午，齐叔叔喝了很多酒，餐桌上一直叮嘱我哪些菜不可以吃，帮我夹菜的手也总是有意无意的碰到我。

我身体尽量躲避，却无法躲过他直勾勾盯着我的眼神。

齐煜察觉到了气氛不对，对我说：“吃个饭都慢吞吞的，赶快吃！吃完给你补习！”

我听到他的话，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立马刨了两口饭在嘴里，擦了擦嘴说我吃好了。谁知才刚刚站起身，就被齐叔叔一把拉住了手，他看着齐煜说：“涵涵身体不舒服，今天就让她早点休息吧。”

他眼睛看着齐煜，手指却一下又一下的在我的手背上面画圈，我不懂他的意思，只觉得浑身都是冷意，害怕的厉害。

“我没事的。”我看着齐煜，期待他帮我。

“哦。那早点睡吧。”齐煜只是点了点头，就从餐桌上离开了。

我紧紧盯着他的背影，期盼他回头再帮我一次，可他没有。

齐叔叔拉我坐回去，叫我把剩下的东西吃完，才放我走。我一顿饭吃的味如嚼蜡，坐立难安，好不容易吃完了，就匆忙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我并不知道，这样煎熬的日子，只是刚刚开始。

晚上要睡觉之前，齐煜来找我，别扭的递给了我一杯红糖水，就离开了。

齐煜比我大四岁，我们念得高中虽然初中高中同校，可齐煜早在去年就已经毕业了。他上大学之后，我白天很少能见到他，晚上见到了，也很难说得上话。

齐煜长得很好看，他的睫毛很长，下面镶嵌的眸子深沉极了，只一眼，好像就能把人吸进去。

我已经到了懵懂的年纪，每每和他发生意外的对视，总会不自然的躲开，心跳的厉害。

我捧着他送来的红糖水，小小喝了一口，心里甜滋滋的。

晚上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就在我翻身的时候，忽然听见了钥匙转动的声音……

有人在用钥匙开我的门……

我吓得静静躺在床上，紧闭着眼睛不敢动。

过了一会儿，才听见一个人轻手轻脚的走过来的声音，这个人把手放在我的脸上，贪婪的摸着我的脸，手指划过我的眉毛，鼻子，然后顺着摸着我的锁骨。

我吓得不敢大声喘气，呼吸都小心翼翼的，我知道这个人是齐叔叔。

他把手伸进我的被子里，隔着我的睡衣摸我的肚子，然后把手伸向我的胸口。

他在隔着衣服摸到微微隆起的小胸的那一刻，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忍不住的笑。我怕得浑身发抖，只能僵着整个身子咬牙忍着。

“真好啊……”

我听见他小声的感叹，语气里满是渴望和期待。

“涵涵长大了啊……”

他辛苦养了这么多年的我，终于长大了……真好啊。

他走之前还在笑，他怕吵醒我把声音压得很低，可那笑声很特别，笑得我整个人都笼罩在恐惧里，害怕得浑身颤栗，都不敢动弹。

第二天早晨，齐叔叔提出要送我去学校，我咬着下唇不敢拒绝。

齐煜吃着饭，不经意的说：“今天早晨我有事刚好要去齐温涵学校那边，我送她去吧。”

我感激的看着他，但又唯恐齐叔叔说出点什么来，把他这句话驳回去，心惊胆战的不敢讲话，等了良久没有听见齐叔叔说什么，才欣喜的小声说：“谢谢哥哥。”

齐煜从来不承认我是他妹妹，不论是在学校，还是在家里。

叫我的时候，也从来都是连名带姓的。

若说小的时候我们还有些来往，现在长大了，就都是生分。

出门的时候，齐叔叔递给我一个保温杯，异常温柔的看着我，跟我说要我多多注意，不要碰凉水。

我收起保温杯把手从齐叔叔手里抽出来，他温柔的让我害怕。

我坐在齐煜的车里，一路上没有说话，到了学校门口，齐煜突然开口问：“我爸他……”

话说了一半，他忽然顿住。

“嗯？”我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你照顾好自己。”他没头没尾的说了这么一句。

我下了车，对他道了谢之后进了学校。

才刚进校门，我就被一个人拦住了，他粗暴的拉住我的手腕，问我：“你交男朋友了？”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愣愣的看着他。

他叫傅瀚，是我们班同学，之前老师要一帮一小组学习，我就和他分在了一组。

当然，我是差生，他是优生。

我一直都不是学习的料，不论再怎么用功努力，都比不上别人十分之一。

“赶紧说，是不是交男朋友了？”傅瀚有些不耐烦了。

“没有……”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只好如实回答。

“那刚才那个人是谁？”他的语气有些缓和，抓着我的手也力道也松了些。

我咬着唇，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和齐煜的关系，毕竟他不想我在别人面前说他是我的哥哥。

傅瀚见我为难的表情，忽然呵呵一笑，问我：“为什么要和他谈恋爱？”

“啊？”我不明就里。

傅瀚被我的反应气的不轻，还想说点什么，但张了张嘴索性不开口了，扭头就走。

我和他坐同桌，一整天他都没有跟我讲话。

我不知道他在生什么闷气，也不敢去招惹他，他把东西放过我这边，我便将我的移走，他扭头去和身后的女生说话，我就向旁边坐一点，好方便他转身。

可越是这样，他就脾气越大。

傅瀚家里很有钱，也很有势力，他是个刺头，虽然学习拔尖，可没少在学校里打架惹事，大家见他炸毛，也没谁敢去招惹他。

放学的时候，傅瀚叫住了我，说要和我一起回家，他有事要跟我说。

我一点都不想回去，能在路上磨蹭多长时间，就磨蹭多长时间，可傅瀚家和我家离得不远，如果和他一起回去，那肯定就要直接到家。

一想到齐叔叔看我的眼神，我就害怕。

“不了，我想晚点回家……”我摇头拒绝他。

傅瀚一听，急了：“怎么的？要约会啊？”